她語氣平淡,仿佛在陳述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事實。
“準許了你適當觸碰她的身體?!?/p>
白啟云低頭看著手腕上的霜痕,忽然失笑出聲。
“哈。。。。。?!?/p>
他抬起手腕,對著燈光端詳,“女皇大人是哪里來的小狗嗎?撒尿標記領(lǐng)地?“
格琳的眉頭瞬間跳了一下,指甲無意識地刮過床榻旁的扶手,發(fā)出“咯吱“一聲銳響。
“注意你的言辭?!?/p>
她的聲音一下子正經(jīng)了不少。
“若非陛下默許,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凍成冰雕,立在至冬宮門口當裝飾了?!?/p>
白啟云聳聳肩,并未把格琳的話放在心上。
經(jīng)過這么些天的相處,他也大概摸清了格琳的性子。
一個沒有性生活的悶騷女罷了,別看她現(xiàn)在假正經(jīng),義正言辭的。
實際上指不定心里想要他再多摸摸女皇,她好在一邊看戲呢。
指尖輕輕摩挲著那道霜痕,印記觸感冰涼,卻并不刺骨,反而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柔和,像是女皇沉睡中的一縷意識在無聲回應(yīng)。
“所以。。。。。?!?/p>
他挑眉看向格琳。
“這印記除了證明我獲得了‘摸女皇許可證’,還有什么用?“
格琳深吸一口氣,似乎拿這家伙有些無奈。
“它會在必要時指引你,比如當陛下需要你的時候?!?/p>
白啟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忽然伸手戳了戳女皇的臉頰。
“我說的是‘適當’觸碰?!?/p>
執(zhí)行官女士大人的聲音中滿是無力。
但格琳卻并未阻止白啟云那堪稱冒犯之際的舉動。
她的目光如有實質(zhì)般掃過女皇沉睡的軀體,在挺拔的胸線處微妙地頓了頓,又順著腰肢的曲線滑落至交疊的裙擺之間。
“某些部位。。。可是連女性執(zhí)行官都無權(quán)探查的禁區(qū)呢?!?/p>
她紅唇微啟,嗓音里帶著蜜糖般的危險黏稠感。
像是在提醒,又像是在。。。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