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如此赤裸裸的邀請,白啟云依然沉默。
“你這人怎么這樣??!”
女皇忽然失去耐心,俯身將自己壓上來,一雙修長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
“難不成連我這種人都不值一看?”
她的身體倚在他的身上,帶著一股若有若無的幽香。
白啟云感覺到自己的心跳突然加快,他的手指不自覺地抓緊了她的手腕,卻又很快松開。
他的目光落在她蒼白的胸膛上,似乎在思考什么。
少頃,白啟云像是猜到了什么,緩緩開口。
“格琳”他緩緩開口,“是不是就是女皇陛下?”
這句話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水面,激起了陣陣漣漪。
女皇的表情瞬間變得復(fù)雜,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又很快消失。
“何以見得?”
她問道,聲音里帶著幾分警惕,卻又不失一絲玩味。
“你們兩個太不見外了?!?/p>
白啟云忽然開口。
“連彼此的性權(quán)利都可以開放給對方,這可不是什么關(guān)系親密的人能做到的事。”
誰家好人能夠隨便把一個女人的初夜送出去,還讓對方?jīng)]有怨言。
甚至格琳還能闖到女皇的寢宮,在寢宮里隨便擺弄女皇的一切,讓一個男人睡在女皇的身邊。
這種事,即便兩者的關(guān)系為母女也不可能做到。
但如果說她們兩個本來就是一個人的話,那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女皇對他許諾可以將格琳送給他,但其實就是把自己的一道分身送給他而已。
也只有這樣,格琳的所作所為才能理順。
格琳無論怎么做都不怕引起女皇的震怒,因為她們兩個本來就是同一個人。
現(xiàn)在想想,此前也有很多類似的暗示。
比如說在有更加擅長處理政務(wù)的‘公雞’在的時候,女皇依然選擇將權(quán)力下放給格琳。
又比如說格琳對女皇那近乎偏執(zhí)的關(guān)心
這一切的一切,最終都指向了唯一的答案。
女皇就是格琳,格琳即是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