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侵權(quán)的塊頭大,但行駛起來的動靜,卻幾乎和普通的家用車一樣。
在保持足夠動力的同時,還能這么的“安靜”,肖恩一整個愛上了侵權(quán)。
就如達里爾拿著武士刀,在喪尸群中猶如無人之境,現(xiàn)在肖恩有類似的感覺,他感覺任何的喪尸群,都擋不住侵權(quán)的撞擊。
沿途的車輛也不需要去管,直接開車撞過去就行。
莫爾從達里爾手里接過自己的刀,站在“船長室”的門口一言不發(fā),雖然他不知道自家老板為什么會給自己的房間起個這樣的名字,但現(xiàn)在不是糾結(jié)這個的時候,他只想知道自家的老板去了哪里?
‘老板啊,你再不回來,我就撐不住了!’
從之前眾人拿著衣服返回,莫爾就上車準備詢問一下葉曉,看軍火箱子擺放在哪里比較合適。
結(jié)果敲了半天的門,沒有絲毫的回應(yīng)。
壯著膽子,莫爾打開了房間,空蕩蕩的,只有一張紙條,擺放在顯眼的位置。
“我出去一趟,你們不用等我,車輛的操控方式有說明書,我記得放在了儀表盤附近,你們自己找一下,還有,箱子的話,你看著弄,中間留有過道能通行就可以……”
字體寫的很大,仿佛生怕別人是個近視眼看不見,僅是幾行,就寫滿了紙張的正面。
莫爾深吸了一口氣,有些顫抖的將紙張翻了過來,只是一眼,便用手掌拍在了自己的額頭,滿是無奈的表情。
“啊哈,被騙了吧,其實后面什么都沒有,我只是想試一下我的筆能寫多少字,看到這里你應(yīng)該能發(fā)現(xiàn),自己又被騙了,這幾行廢話浪費了你的時間,所以,放下紙張,去搬箱子,我希望我回來后,能看到紐約的標志性建筑省略號”
熟悉的風(fēng)格,這種獨特的書寫方式,這幾天里,莫爾只在自家老板的身上見到過。
明明是一句話就能交代清楚的事,非得寫上一大段沒有必要的廢話!
‘該死的筆,讓我見到你,我非把你撅折了不可!’
想著自己下次搜尋物資的時候,一定要找到鋼筆,寫幾個字就得吸一下墨水的那種,或者干脆找個老古董鵝毛筆,他就不信改不了葉曉寫廢話的習(xí)慣。
但現(xiàn)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莫爾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盡量看起來沒有異常,退出房間把門關(guān)上,指揮著大家把箱子搬上車之后,他就守在了門口,不讓任何人有進去的機會。
知道自己演技不好,他就干脆少說話,或者不說,實在需要回答的時候,也是“嗯、啊”之類的簡單反應(yīng)。
他不能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葉曉不在的事實,否則剛聚集起來的團隊,瞬間就有分崩離析的可能。
按照葉曉走之前留下的紙條上的意思,莫爾讓肖恩開起了車,一路朝著紐約的方向進發(fā)。
隨著時間的流逝,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
雖然葉曉一直沒有露面,讓大家多少有些疑惑,卻也沒有太過的擔(dān)心。
睡覺嘛,有些人睡的死,睡的時間比較長,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這不正好說明了,葉曉對侵權(quán)的防御力,有足夠的信心嘛。
不然誰敢在危機四伏的世界里,睡的這么安穩(wěn)?
但凡有一點想要活下去的念頭,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恨不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有點風(fēng)吹草動,先拿上武器再說。
“困頓”在車廂里蔓延開來,自家老板都這么放心,他們有什么不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