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韋德的手即將要夠到祖國人手里的現(xiàn)金時,一只戴著手套的手抓住的了他的手腕,絲毫不嫌惡心。
“死侍,化名韋德·威爾遜,我宣布你被逮捕了,罪名是私自穿越時空!”
隨著來人的宣判,一副手銬也被他拷在了韋德的手腕上,或許是業(yè)務(wù)不熟練的原因,他只銬住了一邊,還沒有發(fā)現(xiàn)問題,依舊照本宣科的念著手里的管理條例。
“接下來請保持沉默,你所說的每句話都將成為證據(jù),有什么話,留到法庭上再說!”
“冤枉啊大人,小人可是良民??!”韋德?lián)е鴣砣说拇笸龋粗约旱难?,在來人的腿上寫著‘慘’字,一邊大聲的為自己喊冤,“我家祖祖輩輩都是農(nóng)民,頭頂烈日,腳踩黃土地,實在是窮怕了,我好不容易才攢到了一百塊錢,被好心人撿到……”
“謝謝你好心人,木??!”
給祖國人拋了一個飛吻,韋德接著對來人哭訴道:“大人啊,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中間有嗷嗷待哺的寶貝,實在是不能進(jìn)去……咦?”
想起監(jiān)獄里犯人們的奇怪愛好,韋德瞬間就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阿祖,你跟我一起去怎么樣,憑你的美式翹臀,一定會大受歡迎,你什么都不用干,往那那一趴就行,我受點累替你把門,一次一百塊,按三分鐘算,一天就是一萬塊,一年就是三千萬,阿祖,好生意啊,要不了兩年,咱們倆就能走上人生巔峰,到時候你一個,我一個,中間再來一個,你喜歡吃千層餅嗎,我沒吃過,我喜歡吃墨西哥卷餅,你喜歡在上還是在下?中間也可以,我可以站在你身后,像影子跟著光夢游……”
說著說著,韋德就開始唱了起來,他那還沒恢復(fù)的嗓子,像漏氣的煤氣罐,嘶嘶的往外漏著氣,猶如指甲撓黑板的聲音,響徹在昏暗的森林中,平白的給森林中增添了恐怖的氛圍。
不自覺的韋德唱的開心,就是沒有伴奏,讓他覺得自己的實力完全沒有發(fā)揮出來,撓了撓沒有知覺的屁股,像拼積木一般,將自己分成兩半的下半身合在了一起,怕連接的不夠穩(wěn)定,沒有膠水的他,刨開了倒下的草葉,抓了一把土,試圖混合自己的血液,做成超強(qiáng)的“混凝土”,他要讓自己的下半身,猶如房子一般堅固。
“寶貝別怕,爸爸馬上給你找個家!”
身體都分成四瓣了,制服自然不可能完好無損,雖然感覺不到自己的下半身,可在外面晃蕩的小寶貝,讓韋德?lián)臎]有衣服穿的它會著涼了。
他想著房子肯定會比衣服保暖!
抓的土有些硬了,硌手,不是做混凝土的好材料,韋德正要扔出去,重新抓一把,有些濕潤的泥土中露出的一角,讓眼尖的他迅速意識到自己撿到寶貝了。
“哈哈,看來今天是我的幸運(yùn)日,我應(yīng)該要去買張彩票的,”樂于分享的韋德,撥開了表層的土,露出了里面的東西,向眾人炫耀著,“當(dāng)當(dāng),你們看我撿到了什么?一個音樂播放器!哈哈,我的寶貝,我都找你好久了,讓我看看你都藏了些什么秘密?”
全是他在說,眾人都沒有插嘴的機(jī)會,趁他搗鼓的間隙,祖國人看向了來人:“你和將臣是什么關(guān)系?”
從來人的身上,他嗅到了一絲熟悉的味道,很淡,還沒有葉曉的濃。
“我叫復(fù)生!”來人正是在別墅里出了一次糗的大復(fù)生,自從那一次后,他就成了浩克家里的常客,“按照你們這邊的說法,我以前是他的初擁,后來我又因為某些意外,成了曉的初擁,關(guān)系就是這么個關(guān)系,我聽他們說過你,你比我想象中……要好的多!”
誰不在就蛐蛐誰,智慧生命的老傳統(tǒng)了,不僅僅局限于人類。
將臣他們在聚會的時候,自然會談?wù)撈鸩辉诘淖鎳恕?/p>
大復(fù)生從他們口中得知,祖國人精神有些不正常,是偽裝在人類社會中的變態(tài),表面上是一個超級英雄,實則按照其它世界的標(biāo)準(zhǔn),他就是個超級反派。
“這話不是我說的,是他說的!”大復(fù)生一指眉頭緊皺,懷疑自己操作方法不當(dāng)?shù)捻f德,聳了聳肩,“你知道他的,廢話很多,沒一點正行,我跟你說啊,你不在的時候,他是這么說你的……”
吧啦吧啦的,大復(fù)生的嘴也是不把門的,一股腦的將韋德對祖國人的編排說了出來。
“哈,我就知道!”祖國人笑了笑,并沒有把韋德的話放在心上,和一個精神病人有什么好好計較的呢?
轉(zhuǎn)頭一發(fā)熱視線將韋德的頭打爆,心情舒暢的祖國人想起了葉曉的交代,似是不經(jīng)意間說道:“我聽曉提起過你,他說你外表是一個小孩,你看起來,已經(jīng)成年了吧?”
“……”
看不見的觀眾似乎說了什么,下一秒頭顱就恢復(fù)完好無損的韋德,眼睛滴溜溜的亂轉(zhuǎn)著,嘴角露出一絲壞笑,怕太明顯被人看出來,他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可他的肩膀一聳一聳的,任誰都能看出來他憋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