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稍作休息的胖子等人,又接著趕起了路。
只是吳邪有些不解:“三叔,我們?yōu)槭裁床蝗ニ驴纯矗俊?/p>
吳邪想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想,看看水下是不是真的有通往地宮的通道,如果真的發(fā)現(xiàn)了,無疑要比他們從地面上經(jīng)過要節(jié)省時間。
“你有沒有想過水下的危險?”吳三省做事一向很謹(jǐn)慎,每次行動之前,他都要在腦子里過幾遍計劃,若是哪一步有風(fēng)險,就會推倒重來,直至風(fēng)險降低。
要想完全消除風(fēng)險是不可能的,吳三省知道自己的本事,沒有如小哥一般的身手,唯有腦子還算靈活,這是他唯一的優(yōu)勢。
“先前小哥他們來過一邊,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毒蟲,雞冠蛇也沒有發(fā)現(xiàn),你不覺得奇怪?你覺得它們會躲在哪里?它們能躲在哪里?”
躲在林間是不可能的,蟲子們要是能控制住自己,那它們就不是蟲子了,而是另一種智慧生物。
哪怕它們?nèi)妓?,也不可能完全一點(diǎn)動靜都沒有。
就好像人睡著了一般,潛意識會自動控制你的身體翻身,不會讓你因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而身體麻木。
“三叔,你的意思是說,它們?nèi)级阍谒??”未免有些太不可思議了,吳邪驚訝道,“豈不是說,它們都被什么東西控制著?”
不少蟲子和蟲子之間,都是相互克制的關(guān)系,雞冠蛇也不可能和自己的食物和平相處。
要想讓它們克服生物的本能,僅靠它們自己,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
唯一的可能,就是在雨林中,還有一個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生物,或許就是西王母,也或許是祖宗提到過的蛇母!
動物界之間的關(guān)系,向來是強(qiáng)者為尊,若是蛇母真的活了幾千年,能號令雨林中的生物,并不是一件令吳邪無法理解的事。
若是之前,他或許不會相信,但見過祖宗之后,吳邪又覺得,相信一件事,又變的很簡單。
“不錯!”小哥凝視著變的清澈了不少的河水,面無表情的臉上,有些凝重,“我們之前來的時候,護(hù)城河里的水很渾濁,原本我還有些不理解的,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就是在我們剛進(jìn)入雨林不久,就有‘人’命令雨林中的生物藏了起來!”
河水流動速度雖然不快,但一直是流動著的,按理說,流動的活水,不會渾濁到無法看到水下。
再加上這里的環(huán)境,相對來說,并沒有被外界污染,河水不說清澈透底,至少不會太過渾濁。
小哥的話多,引得幾人側(cè)目,胖子不由調(diào)侃:“無邪,小哥還真是對你疼愛有加,他平時可沒有對我說過這么多話!”
“沒事兒,你還有我!”張日山對胖子挑了挑眉,來回握著自己的手,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等回去了之后,我會好好關(guān)照你的!”
“練練就……”一句話還沒說完,胖子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左右看了看,沒看到哪條雞冠蛇突然蹦出來,才松開手不以為然道,“我怕你啊?我跟你說,那天在新月飯店,關(guān)于你的情報我還沒有說完,你要是不想自己的小秘密被別人知道,你最好學(xué)著討好我一下,不然……哼哼!”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張日山嘴角的冷笑意味更濃,“你可以試一試!”
那晚,祖宗究竟告訴了胖子多少秘密,至今仍然是個謎,但就算胖子手里有自己的把柄,張日山也不會妥協(xié)。
“我活了一百多年了,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威脅我?你看我給不給你說話的機(jī)會就完了!”
“嘶!”
“你吐舌頭也沒用!”
“嘶嘶!”
“你再吐,你信不信我把你舌頭給你剪咯?”
“我信!”胖子指著張日山的身后,不斷的給張日山使著眼色,“山哥,項鏈的保護(hù)時間好像已經(jīng)到了,你千萬別動?。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