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倆暫時在這歇會吧,快到我出場的時候了!”
凝視著齊羽消失的地方,張海客一肚子的疑問被憋了回去。
“呼~”吐了口氣,心中憋屈不減,張??团牧讼伦约旱念~頭,滿是欲言又止無處訴說。
“等吧,事情結(jié)束后,總會有人給我們解答疑惑!”張海杏看的很開,反倒安慰起了自家老哥,“看開點,你好歹曾經(jīng)也是族長的隊友,可不能讓族長看到你愁眉苦臉的樣子!”
“我不是擔心族長,我是擔心山哥!”張??涂鄲赖恼f道,“山哥在張大佛爺身邊待久了,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格,我們畢竟脫離了張家許久,雖有不得已的苦衷,但這么多年沒和山哥聯(lián)系過,少不得被山哥一頓說教!”
說教都是輕的,被打一頓才是正常的。
張家的規(guī)矩本來就嚴,張日山在家族中的地位雖然沒他高,但地位不能代表一切,尤其是當時小哥身份未定,還不是張家族長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是小哥的隊友了。
那個時候的小哥,因為身份原因,可不是很受張家人的待見,連帶著身為隊友的他,也沒受到過好眼色。
而能在那個時候,就察覺到家族有變,恐有滅族之危的張日山,當機立斷的帶走了一批張家人,算是保留了張家的血脈。
這份深謀遠慮的見識,讓張海客佩服不已,他帶著另外一批族人遠走海外,效仿的也是張日山的做法。
都說跟著張日山的那批族人,成了張日山向上爬的墊腳石,且已經(jīng)死在了混亂的年代,但張海客知道,事實并不是如此,雖說確實有張家人死在了那個年代,但更多的,則是隱姓埋名,分散在了各處。
也有一些通過各種渠道,聯(lián)系上了遠在海外的他們。
而渠道,就是張日山提供的。
雙方都沒有見過面,在他們兄妹倆成了汪家的“幫手”后,張日山更是單方面切斷了聯(lián)系,此后,無論怎么找,他都沒找到任何張日山的行蹤,仿佛張日山已經(jīng)死了一樣。
當然,尋找的過程,是借助他人之手找的,畢竟身處汪家控制之中,張??托置脗z能做的有限。
張??拖?,或許就是因為這樣,才加深了張日山對他們倆的誤解,這幾天來,一句話都沒有對他們說過。
“小山子,你有什么感想?”胖子把自己的手當做話筒,杵到了張日山的嘴邊,像是一個采訪的記者,“剛才宵夜大發(fā)神威,宛如終結(jié)者,人家才二十多歲,就能做到這種程度,你這個百歲老人,有沒有覺得自慚形穢?”
對此,張日山在翻了一個白眼的同時,反問胖子:“還有二十多歲就去世的人呢,你怎么沒事兒?”
宵夜那是人嗎?
在張日山看來,宵夜就不是人!
人人都說他們張家是最牛的家族,不但擁有長壽的體質(zhì),血脈還可以做到驅(qū)蟲辟邪。
但有什么用,頂多一輩子不用買蚊香而已。
瞧瞧人家宵夜,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驚掉了眾人的下巴。
沉重?zé)o比的加特林,常人雙手都難以提起,宵夜不但一手一個,還能做到毫無后坐力,仿佛加特林是紙糊的,要不是子彈摧枯拉朽,說是玩具都有人信。
在宵夜的手中,加特林成了帶有自瞄的開掛武器,他人還沒看到動靜,槍口就已經(jīng)轉(zhuǎn)了幾圈,瞄向了其它地方。
而先前被瞄準的地方,無一不下了一場血雨。
想要搞偷襲的巨蟒,沒有一條達成心愿,它們連露頭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打成了血霧。
說來慚愧,張日山仍然沒看到巨蟒的全貌,不僅是他,隊伍中的每一個人,都不知道巨蟒到底長什么樣,又具體有多長。
在宵夜的帶領(lǐng)下,一路勢如破竹,沒有遇到任何的阻礙。
要不是吳三省在后面提醒說,到地方了,宵夜說不得就會帶著他們打到湖心島的另一頭。
湖心島的中心位置,有一處保存比較完好的宮殿,看規(guī)模,在幾千年前應(yīng)該是附近的國家中最氣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