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轉(zhuǎn)身,背對著無慘開口:“我只是不喜歡你那種不可一世的樣子?!?/p>
“你用第二人格說我不可一世?”無慘覺得可笑極了,誰有征十郎的副人格不可一世?。?/p>
赤司征十郎緊緊皺著眉頭,不悅道:“我從來都沒有對兄長你……”
“你知道的吧,我不喜歡喝那些血漿,一點都不新鮮。”無慘打斷了他的話。
赤司征十郎沒有說話,他能夠感受到,無慘的氣息正在緩緩靠近,溫?zé)岬耐孪姙⒃诹怂念i部,卻又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刺骨寒意。
明明想逃,但雙腳卻仿佛已經(jīng)釘在了地面上。
赤司征十郎甚至刻意放松了自己,感受著咽喉的皮膚被輕輕刺穿,卻又仿佛淺嘗輒止地放棄了繼續(xù)突進,給了他喘息的余地,卻真真切切大量汲取著他的生命力。
赤司征十郎的臉色漸漸蒼白,雖然他的父親早提過不要這樣喂無慘,但對于兄長的請求他還是很難拒絕。
無慘畢竟不是真正的吸血鬼,赤司征十郎也不是鬼,被吸血的位置沒有迅速愈合,留下了兩個小小的破口。
赤司征十郎似乎是早有預(yù)料,他豎起西裝的衣領(lǐng),輕而易舉便將傷口遮擋住了。
無慘突然又摁住了他的肩膀,語氣不容置疑:“告訴老頭子,我要赤司家?!?/p>
“你說什么?”赤司征十郎難以置信地扭頭,無慘以前從來都沒對家產(chǎn)表現(xiàn)出絲毫興趣。
“赤司家未來是我的,你要和我爭嗎?”無慘以前的確對家產(chǎn)不感興趣,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要追老婆,要搪塞小舅子,赤司家就是他正式追求楠雄的第一步。
他要打贏這場仗,即便是齊木空助也不能阻止他和楠雄談戀愛。
“我沒有和你爭的意思。”赤司征十郎搖了搖頭,實事求是道:“你不懂管理,狂妄自大,情商極低,甚至就連最基礎(chǔ)的知識都沒有學(xué)習(xí)過,雖然在東大讀金融系,但你今天卻翹課了,你對金融根本絲毫不感興趣。赤司家交到你手上,雖然不至于破產(chǎn),但也會逐漸衰落,父親是不會同意的。”
無慘:……
好犀利,根本無法反駁!
他索性發(fā)起火來,不講道理般怒吼:“你敢忤逆我?”
“我在和你講道理?!?/p>
“你是不是想和我爭家產(chǎn)?”
“你不要太顛倒黑白了,哥哥。”赤司征十郎的眼睛又恢復(fù)了紅色,看著無慘的眼神無奈極了,“父親知道也會很上愁的,他以前也和你說過,要接手家族的話,你得先去上課,私教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如果你愿意隨時都可以去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