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拓海你丫就是這么對待救命恩人的?”
“呵,拉倒吧,對老婆孩子不好你也配當(dāng)哥的恩人?”
“好啊過河拆橋是不是?看我今天打的你叫哥!”
兩人出生前后不差一分鐘,說是好友不如說是損友,每次互損時嘴上斗完便要過幾招。
以前高拓海嚴(yán)以律己天天鍛煉,秦子昂對上他十有七輸,但這次不一樣了。
“我靠,你嫂子說你一下子撂倒三個大漢我還不信,你什么時候這么能打了?”
“嘿嘿叫哥就告訴你。”
“沒門……”
羅彩萍看著兩個結(jié)婚的男人,其中一個還當(dāng)?shù)娜送骠[如稚童不禁莞爾一笑,風(fēng)雨過后相安無事也是人生幸事。
秦子昂和以前相比可謂是大變樣,不論是智斗茍辯還是出手反擊,以及像是未卜先知高拓海會出事而提前來東萼。
每個人都有秘密,她懷疑卻不打算再追問,只要知道秦子昂本心依舊,依舊是他們的弟弟就好。
“你倆別鬧了,杰瑞斯決定數(shù)控機床歸屬,這次我們廠可能不好拿下?!?/p>
說起正事高拓?;瘟嘶问忠允拘獞?zhàn),他盤腿坐起來長嘆一聲。
“現(xiàn)在看來只能回廠再商議,這件事因我而起我會向廠里檢討。”
至于把責(zé)任推卸到秦子昂身上?
他想都沒有想過。
“我建議放棄競價。”
“啥?”
高拓海掏了掏耳朵仿佛沒聽清楚,羅彩萍更是一臉慎重。
“此次數(shù)控機床是國際先進(jìn)機器,關(guān)系到機械廠未來和將來的工業(yè)發(fā)展,如果棄權(quán)我們很可能落后其他機械廠,甚至因此失去很多重要資源和訂單?!?/p>
“假如這臺機器是水貨呢?”
聞言高拓海渾身一個激靈。
“子昂你認(rèn)識趙家的人,是不是從他們口中知道了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