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所料不錯(cuò),那輛車?yán)锏娜耸囚眉遗蓙肀O(jiān)視我們的?!?/p>
聞言,陳玉燕臉上血色褪去三分。
如果人真是裘家派來的,那么目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陳玉燕緊緊抓著秦子昂的手,仿似這樣才能克制心底升起的顫栗。
但凡裘家想對他們做什么,后果必然是她所不能承受的。
“別怕,有我在?!?/p>
秦子昂把人拉進(jìn)懷里,拍著后背不斷安撫。
陳百旺和梅盛雪把兒女教的很好,同時(shí)保護(hù)的也太好,是以陳玉燕和陳思維沒有見識過太多人性的惡。
二十年前,裘萬山從一個(gè)寂寂無名之輩,翻身成為錢家乘龍快婿不是他多有本事,而是他足夠狠。
拋棄孫金花時(shí)或許不知道她已懷孕兩個(gè)月,那么這二十年他有多次機(jī)會,更有渠道和人脈,為什么今時(shí)今日才開始為刁愛華謀劃?
枕邊人說舍便舍棄,何況在他眼中形如螻蟻的陳家?
如果秦子昂孑然一身,他不會采用如此溫和的手段,而是利用一切可利用的,用最快最狠的手段將裘家兄弟碾于塵埃,令錢家投鼠忌器。
但他不是一個(gè)人,他身后還有一大家子。
陳玉燕的情緒得到緩解,抓著秦子昂的衣領(lǐng)滿臉擔(dān)憂。
“你這么做會不會被裘家和錢家報(bào)復(fù)?”
“放心吧,全世界除了你,沒人能傷得了你老公!”
“貧嘴,思維呢?我們以后不可能一直在安城?!?/p>
“我會留好后路,保證岳父岳母和小舅子安然無恙,相信我?!?/p>
腦袋枕在秦子昂胸口,聽著他沉穩(wěn)有力的心臟聲,陳玉燕的焦慮逐漸消散。
以前她對秦子昂又愛又恨又懼,因?yàn)樗呀?jīng)不是她初見的少年郎。
不知何時(shí)起,她在他的糖衣炮彈下懼和恨意散去,只余下安心。
她不知道秦子昂的好,這一次能持續(xù)多久,但她仍想再賭一次。
如果是地獄,那么她會帶著秦子昂一起沉淪!
這一夜,秦子昂和陳玉燕、陳百旺以及梅盛雪都沒睡好,次日早早醒來。
老兩口不知道秦子昂的計(jì)劃,但多少猜到了什么,尤其是得知陳思維一夜沒回來。
“咱們?nèi)ベI房吧?”
吃完早飯,秦子昂的提議令眾人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