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陳陽的眼睛直勾勾的,中年美婦家長當即俏臉通紅,趕緊把貼身衣物藏在身后。
這衣服她當然也不會要了,不知道藏有什么病毒呢,回去一把火給燒了。
“咳!”陳陽假裝咳嗽,尷尬一笑,道:“沒什么,都是應該做的?!?/p>
和陳盈盈回到出租屋,讓陳盈盈趕緊收拾收拾,然后離開。
是非之地,這房子肯定是不能再住了。
鍋碗瓢盆什么的都不要,只帶了一些重要的東西,衣服啊,書籍啊,等等之物。
那些凡是被老色批房東大爺碰過的衣服鞋子,陳盈盈都不打算要,打包好扔進垃圾桶里。
陳陽也是這個意思,能丟的都丟,等有空帶她去商場買衣服買鞋子,以及各種各樣她喜歡的東西。
“小陽哥哥,這可是你說的哦,那我全丟了吧,你全部給我買新的。到時候可別心疼錢。”陳盈盈古靈精怪的道。
“你哥我雖然不是什么大款,但是這點買衣服的錢還是有的。”陳陽豪氣十足的道。
“真的嗎,等刷爆了你的銀行卡,別哭就行了。女孩子買衣服,可是很大手筆的哦。嘻嘻。”陳盈盈準備狠宰陳陽一筆。
她從媽媽口中得知,陳陽在清水鎮(zhèn)的金豪會所地下賭場贏了一百六十萬,分給了她媽媽八十萬,自己身上還有八十萬。
也就是說,陳陽身上至少有八十萬,足夠給她買衣服的了。
“小畜生,別走,大不了一起蹲局子,我還怕了你不成?我偷竊女性內(nèi)衣褲,最多一個治安處罰,你涉嫌殺人,必須得牢底坐穿。你跑是跑不掉的。”
陳陽和陳盈盈拎著大包小包剛來到樓下,就聽到房東大爺?shù)呐鹇暋?/p>
老東西身體很硬朗啊,被抽了幾巴掌,現(xiàn)在又生龍活虎一般站起來了,把院子的大鐵門給鎖上了,人站在門樓下面,擋住了陳陽和陳盈盈的去路,不讓走。
他說的倒也不錯,他偷的東西價值不高,判刑都不夠,至于耍流氓,那是他自己的事,法律制裁不了他。
但是陳陽打了他,還傷了他兒子,涉嫌違法犯罪,問題要嚴重無數(shù)倍,必定牢底坐穿。
“讓我牢底坐穿,你踏馬有這個資格嗎?你去問問誰敢讓我牢底坐穿?”陳陽霸氣十足的道。
語落,一腳踢了出去。
咔嚓!
啊啊!
某物碎裂聲中,房東大爺慘叫著當場倒地,雙手捂著下面,痛苦不堪,跟熱鍋上的大蝦似的,身體縮成一團,抽搐不已。
“你不是喜歡耍流氓嗎?那玩意給你廢了,看你以后還怎么耍流氓?!?/p>
轟隆!
接著一腳踹開了大鐵門,陳陽拉著陳盈盈就離開了,揚長而去。
他一個修仙者,武道大宗師,背景又那么硬,誰踏馬有資格讓他牢底坐穿?
所以根本不帶怕的,旁若無人的就走了。
“小陽哥哥,話說,你不會是要帶我去酒店開房吧?”
路邊等出租車的時候,陳盈盈突然向陳陽問道,那嬌俏的模樣看著不僅不惶恐,反而有些小興奮,小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