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云霸天站了出來,看著李東陽冷冷的道:“李大師,你真是好大的威風啊,還想仗著身份欺負人嗎?別忘了這里是楚州,不是你省城天河。楚州是我云霸天的地盤!當然,我云霸天不會仗勢欺人,一切以理服人,以德服人。你徒弟挖走了我云氏珠寶的賭石顧問,圖謀我云氏珠寶,甚至還打我女兒的主意。我賢婿只把他臉給打腫,已經(jīng)是夠客氣的了。你要是不服,就和我賢婿賭一把。所謂翡翠王,不過浪得虛名而已。我賢婿才是真正的翡翠王。我賢婿能賭中玻璃種帝王綠,你能賭到嗎?信不信我賢婿再賭中一塊玻璃種帝王綠,贏掉你褲衩?”
說話的時候,云霸天的手里正拿著那塊海碗大的玻璃種帝王綠呢,故意炫耀的展示一番。
李東陽曾經(jīng)兩次賭到玻璃種帝王綠,但是兩次賭中的帝王綠翡翠加起來,也不及人家陳陽這塊玻璃種帝王綠的一半大小呢。
當時,他就被噎得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他徒弟輸?shù)貌辉?,換成是他,也得輸??!
就相當于打牌,別人抽到了王炸,你累死也贏不了。
“我去,這就是傳說中的玻璃種帝王綠嗎?”
“亮瞎了我的眼,這塊翡翠得值多少錢啊?”
……
那些和李東陽一起過來的賭石大會的領(lǐng)導們,一個個都快瘋掉了,迅速圍攏在云霸天身邊,對著玻璃種帝王綠翡翠摸一摸,看一看,愛不釋手。
“師父,是徒弟沒用,輸了比賽,給您老丟人了?!睏畈环矐M愧的對李東陽說道。
“這不怪你?!?/p>
李東陽眼角一陣抽搐,然后大聲說道:“賭中了一塊玻璃種帝王綠不算什么,就像是買彩票中了五百萬一樣,只是運氣好罷了。你要是能賭中兩塊玻璃種帝王綠,我才佩服你呢,那才算是真本事??傊惆盐彝降艿哪槾虺蛇@樣,這件事情不能這么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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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怎樣?”陳陽問道。
“很簡單,和我賭一場。輸了的話和剛才一樣,給我徒弟下跪,讓我徒弟抽你十個耳刮子。額外,把你那塊剛才切出來的玻璃種帝王綠翡翠送給我?!崩顤|陽冷冷的道,終究還是下定了決心,要和陳陽賭一把大的。
他認為陳陽賭中玻璃種帝王綠翡翠是運氣好罷了,走了狗屎運,真正的賭石本領(lǐng)肯定不怎么樣?;蛘撸幢阌幸恍┠苣?,也不可能與他相提并論。
畢竟,他可是翡翠王啊,一代賭石高手,玩賭石的時候陳陽還沒出生呢。
只是,他這對賭的籌碼有些狠啊,不僅要陳陽下跪,抽耳光,打起了人家價值若干個小目標的玻璃種帝王綠翡翠的主意。
玻璃種帝王綠翡翠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即便翡翠王李東陽都眼饞不已,他生平解出的兩塊玻璃種帝王綠,加起來沒有陳陽這塊一半大呢,所以起了覬覦之心。
眾人聽著,都一臉吃驚,不知道陳陽敢不敢接受這場對賭,畢竟條件太聳人聽聞了。
“那你要是輸了呢?”陳陽問道。
“我?笑話,我怎么可能會輸?我要是輸了,翡翠王的名頭你拿去。從今以后你就是江南省的翡翠王?!崩顤|陽趾高氣揚的道。
他這話一出來,全場所有的人都沉默了。
陳陽要是贏了他,自然不就是新的翡翠王了嗎?
還用得著他給嗎?
“我呸!”
陳陽更是不客氣,啐了一口唾沫出來,說道:“翡翠王的名頭我不稀罕,誰想要誰拿去。我也不屑于打你臉,你一個老頭子,行將就木,萬一打出一個好歹,我還得承擔責任。這樣,我也不獅子大開口,你拿出十個億,我就和你賭。要是拿不出來,就拉倒。而且,我要看到你的卡里有十個億,免得輸了,拿不出錢?!?/p>
他此話一出,全場所有的人都震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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