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像楚州的云霸天一樣,金盆洗手了?
“小子,算你走運(yùn),我們老大不追究你追尾的責(zé)任。下次開車小心點(diǎn),不是什么車你都能撞得起的?!惫忸^肌肉男冷冷的對陳陽說道。
語落,他手臂用力,想把手掌收回來。
結(jié)果,竟然沒能收得回來,因?yàn)殛愱栁盏锰o了。
背心肌肉男也是一樣,用力也沒能收回自己的手。
這尼瑪,真是小刀劃屁股,開了眼了。
兩人明明身材都比陳陽大了一圈,站在陳陽面前就跟巨人似的,結(jié)果兩人聯(lián)手的力量都比不過陳陽,著實(shí)不可思議,讓人大跌眼鏡。
“小子,我們老大都說放過你了,不追究你追尾的責(zé)任,你還不松手,什么意思?有幾個意思?以為我們好欺負(fù)嗎?想來硬的?”背心肌肉男憤怒的對陳陽說道,感覺這小子瘋了,有眼不識真龍。
終究是楚州小地界來的人,目光短淺,不認(rèn)識馬四爺很正常,如果是省城天河本的地人,此刻恐怕已經(jīng)跪在地上謝恩了。
陳陽目光冰冷的看著馬四爺,確實(shí)不打算善罷甘休。
雖然是后車追尾,卻實(shí)打?qū)嵉氖菍Ψ杰囘`規(guī)變道的責(zé)任。
他的車被撞壞了,對方至少要把修理費(fèi)出一下。
而且,對方惡人先告狀,著實(shí)把他氣到不輕。
見到陳陽抓著人不放,馬四爺?shù)拿婵滓操康仃幊亮讼聛怼?/p>
作為省城第一大佬,他馬四爺在省城不敢說一言九鼎,但是說出去的話,敢忤逆人的不多,也就省城金字塔頂層的那一小撮人。
此刻陳陽把他的話當(dāng)成了耳旁風(fēng),給臉不要臉,這是要忤逆他的意志,挑釁他的權(quán)威?。?/p>
而敢忤逆他意志的人,從來都沒有好下場。
一時間,兩人四道目光相對,針尖對麥芒,誰都不讓誰,心里都在升騰著火氣。
就在兩人都快要爆發(fā)的時候,突然趙清韻軟糯的聲音響起,對著陳陽喊道:“算了吧,陳陽,車子只有一點(diǎn)小損傷而已,又不耽誤開,回去自己修理就好,花不了幾個錢。我相信他們也不是故意的。發(fā)生這種事情誰都不愿意看到。而且車停在這里,堵著后面的車了?!?/p>
趙清韻終究心軟,見到對方給了臺階,立馬就下來了,不想陳陽和對方發(fā)生沖突。
聽到師姐的話,陳陽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但是手還是沒有松開,好像在較勁似的。
見此趙清韻思慮了三秒鐘,巧笑嫣然,又說道:“我們還要去酒店呢,你難道想大好的時間在路上被耽誤嗎?”
語落,趙清韻的臉頰羞到一片通紅。
這種虎狼之詞竟然從她口中說出,連她自己都感覺自己不是自己了,很陌生。
從小到大她一直標(biāo)榜的是清純優(yōu)雅、高冷知性的乖乖女啊,澀澀腐腐什么的,根本不搭嘎。
不過,她這話一出來,殺傷力滿級,陳陽當(dāng)時就把手松開了。
但是松手的時候,陳陽故意往后推了一把,把光頭肌肉男和肌肉肌肉男,噔噔噔,給推后退了好幾米,沖到了旁邊車輛正常行駛的車道上,差點(diǎn)和一輛正常行駛的車輛撞在一起。
“啊,瑪?shù)?!?/p>
“啊,找死!”
兩個肌肉男暴跳如雷,把陳陽剁碎的心思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