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何時也能掐會算了?”胡寶松詫異莫名。
徐青吧唧吧唧嘴,心說你都把‘有奸情’寫在臉上了,我又不眼瞎。
“老胡,你給我透個底,這女道長和你究竟什么關(guān)系?”
“不可說不可說。”胡寶松抬手拍了拍徐青肩頭,頗有幾分真情流露道:“徐小子,我得謝謝你,若沒你拉我一把,我怕是一輩子都會蒙在鼓里?!?/p>
徐青拿下老頭拍自個的手,有些不滿道:“話說一半,當心生兒子沒屁眼!”
“兒子?”胡寶松嘿然一笑:“沒屁眼就沒屁眼吧!徐小子,兩日后記得過來尋我!”
徐青往后擺擺手,與棺材鋪外佇立等待的逸真一同往自家鋪面行去。
在兩人身后,體內(nèi)毒素尚未徹底清除的大公雞跟喝醉了酒似的,左三步右兩步,翅膀撐著地,晃晃悠悠的在后面跟著。
“徐道友,敢問那位老先生是哪方人士,姓甚名誰?”
“你說老胡?我和他認識半年有余,我剛來時他便在街頭賣棺材,身邊也沒個子女親人,怪可憐的?!?/p>
“他名叫胡寶松,說起來你俗家還和他是一個姓,也真是巧!逸真道長覺得呢?”
氣質(zhì)清絕的女冠愣了一瞬,問道:“覺得什么?”
“你和他都姓胡,說不得五百年前還是一家,這里面的緣分你不覺得巧妙嗎?”
徐青一直注意著逸真的神態(tài),結(jié)果對方只是‘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得,這瓜今天看來是吃不全了!
回到仵工鋪,繡娘藏匿身形的那口棺材依舊封著棺蓋,沒有絲毫動靜。
棺材朝向鋪門的窄頭處,玄玉正背對鋪門,坐在地上,盯著眼前的棺材打量。
徐青走進棺材后,玄玉轉(zhuǎn)過頭剛要開口說話,卻發(fā)現(xiàn)了徐青身旁多了個女冠,以及女冠身后跟著的那只醉雞。
玄玉沉默片刻,跳上棺材,用爪子抓撓棺蓋,發(fā)出酸澀的聲響,甚至連耳朵也貼向了腦后。
徐青見狀輕咳一聲道:“玄玉,這是五老觀的逸真道長,那金雞是逸真道長畜養(yǎng)的靈禽,和仙家差不多?!?/p>
介紹完客人,徐青又對著逸真說道:“玄玉是我貓仙堂的仙家,能招財看家,頗有才學。”
玄玉聽到夸獎,立時停下抓撓動作,接著輕盈一躍跳下棺蓋,來到徐青身旁。
徐青伸手抱起玄玉。
以前從不讓他抱的貓兒,此時竟出奇的沒有閃身避開。
這可把徐青高興壞了。
養(yǎng)了這許多天的貓,總算是能讓他碰一回了。
感受著手中柔順如絲錦的觸感,徐青顯得極為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