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母親相比,我簡直太仁慈了。”樂韻偏頭望向剛剛清醒過來的女飛頭降,一邊笑一邊拿注射器吸取一只樣品瓶里的血液:“妙妙丹,我準備做實驗了,你醒來的正合適。”
妙妙丹醒來時僅只來得及打量一圈環(huán)境,發(fā)現(xiàn)僅只自己和女兒,來不及多想,聽黃毛小丫頭說要做實驗,心頭一顫:“你想干什么?”
“我從我弟弟身上抽取了好幾份血液樣品,我準備用做臨床實驗,先用你女兒當實驗小白鼠,試一試這有兩種病毒的血液在人體內(nèi)的臨床反應?!?/p>
樂韻吸取到一管血液,抓住驚惶想爬走的澹臺覓雪的胳膊,準確的將針扎進女青年的靜脈血管。
妙妙丹看到黃毛小礙事精拿著注射器走向澹臺覓雪,驚恐的想去搶,可她忘記自己手腳被綁,往前一撲摔了個狗啃泥,她想爬起來半天動不了,只看見小礙精將一管鮮血的血液全部輸進澹臺覓雪的血管。
澹臺覓雪驚恐之下用力的掙扎,可小挫子女子力氣大的出奇,被抓著有如一座大山壓頂,壓迫得讓人窒息,她掙扎不脫,瑟瑟發(fā)抖。
樂韻將血液輸送進實驗體內(nèi),拔針,觀察針管,再吸取藥清洗,將洗針管筒的藥水滴在一截木炭內(nèi),一邊觀察木炭,一邊觀察實驗小白鼠的反應。
從桎梧中得到自由,澹臺覓雪縮成一團,似只受驚的刺猬。
妙妙丹哆嗦著一點一點的坐起來,有幾縷頭發(fā)粘在臉上,她死死的看著小礙事精,氣得胸口一鼓一鼓的起伏,肌肉如觸電似的微微抽搐。
女飛頭看向自己的眼神兇殘,樂韻渾不在意:“瞪我也沒用,不作不死,你不作死找我麻煩,我自然不會閑得沒事抓你和你的孩子來當試驗品,你和你的兒女會落到如此地步,是你自己作出來的后果?!?/p>
妙妙丹氣得頭腦發(fā)脹,眼神嗜血。
“別想著趁我不注意咬我一口,或者抓破我的皮膚,把你們身上的血滴我傷口讓我感染,你們攜帶的病菌體對我無用,我天生帶有極厲害的抗體,還天生霸道排外,一旦有外來病菌體入侵,不用我自己配藥,抗體就會將病菌吞噬光。”
飛頭瞪著自己好似恨不得吃自己的肉,樂韻聳聳肩,和善的提醒一句,另取一只注射器,抓住女飛頭的胳膊扎靜脈取血液,再裝在管形樣品瓶里,一連提取五筒血樣才罷手。
妙妙丹無比憤恨,卻無力反抗,眼睜睜的任血被抽走,看著小礙事精抽取不同的藥汁滴在她的血液樣品里,她看到她的血液遇上藥物發(fā)生不同的反應。
越看,妙妙丹越心驚膽顫,她不知道小礙事精想干什么,為什么提取她的血液做實驗。
樂小同學做完一次試驗,收集到各種數(shù)據(jù),再往各個樣品瓶里添加藥劑,觀察,再添加藥物,不停的添加,不停的觀察。
實驗觀察一個鐘,給女青年又注射一針筒藥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收集到藥劑的臨床反應,重新調(diào)配藥劑再注射,根據(jù)臨床反應數(shù)據(jù)再次配出不同的藥劑,一一實驗。
澹臺覓雪最初很平靜,在第三次被注射藥劑后渾身發(fā)冷,冰得直打哆嗦,很快她感覺到惡心、想吐,驚恐的縮成一團,牙齒打架:“你……你對我做……做了什么?”
“我沒對你做什么,病毒是你母親送給我弟弟的,我拿來還給你,按照你現(xiàn)在的樣子,是狂犬病病爆發(fā)的反應。”樂韻燦爛的笑,拿起自己做實驗用的一只管形瓶子:“看到?jīng)],這里是我提煉出來的狂犬病毒,”
再拿起一只瓶子:“這是我制出來的藥劑,能克制狂犬病毒,”放下再取一只瓶子晃晃:“這是殺死狂犬病毒的一種藥劑,這兩種藥的藥性不穩(wěn)定,我需要做實驗,”
最后換另一只大號的樣品瓶:“這是我培植的狂犬病抗體,這份是用我弟弟的血液培植的坑體,我用自己的血液培植了一瓶,用你的血液培植了一份,預計至少要三天才能有結果。目前在你體內(nèi)實驗的是針對兩種病毒的抗體藥劑的一部分,從臨床反應來看,同時培養(yǎng)針對兩種病毒的抗體不太現(xiàn)實,你體內(nèi)的一種病菌爆發(fā),你有苦頭吃了?!?/p>
“樂韻,我要殺了你!”澹臺覓雪再也受不了,拼盡力氣站起來,不要命的撞向小挫子女生和她的實驗器皿。
妙妙丹與女兒心有靈犀,就地一滾滾向小礙事精,想抱她的腳。
“母女聯(lián)手犯賤,還真是不見黃河不死心?!迸w頭與女青年想造反,樂韻笑壞了,動都沒動,揮手,從空間抓出的幾根銀針咻咻飛出去。
點點冷光兵分二路,兩點冷光一閃之間分別射在妙妙丹脖子和小腹處,她中針的瞬間身軀如泄氣的皮球,一下子蔫了。
兩只銀針哧哧兩響,一支釘在澹臺覓雪琵琶骨上,針狠狠的深入骨,骨頭發(fā)出輕微的開裂聲;另一枚針扎在女青年的鼻頭,深入骨肉。
“啊-”澹臺覓雪感覺到了鉆骨疼痛,當時就倒下去,栽倒那刻先朝后又朝前,一頭撲地,撞得銀針扎得更深,同時針也被撞彎變形。
澹臺覓雪疼得痙攣,在地上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