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微微一愣之間,從洞府中飛出一群修士,目光瞥及其中幾個青年修士,心頭驚駭,玉嵐宗親傳弟子和長老們竟然親臨明月國?!
查七不敢相信自己所見,明月國不過只是死光幾座城,竟然驚動玉嵐宗的木長老親自入俗界,怎么可能?
他寧愿相信自己眼花,可是,玉嵐宗的親傳弟子已經(jīng)先一步坐實了他的身份,又羞又惱:“我不認(rèn)識你,你認(rèn)錯人了!”
“哧,”羅城冷笑,晃了晃自己空蕩蕩的袖子:“心虛了吧,畢竟本真人之所以失去手臂是被慕月嬋所算計,哦,你等等,再讓你見一個人。”
羅城說了一句,飛回洞府,將扔洞府角落里的慕月嬋提在手,再飛至亭子內(nèi),將某個廢去修為的女青年給慕氏魂修欣賞。
慕氏皇族收藏了玉嵐宗長老和親傳弟子的畫像,查七自然認(rèn)得羅城,必須裝作不認(rèn)識,當(dāng)羅城說再見一個人,心中的不安越來越濃烈。
待羅城帶著人從洞府出來,看到那人的臉,查七脫口而出:“月嬋!”
“哎呀,你剛才還不承認(rèn)你是慕氏先帝,怎么這快就承認(rèn)了呢?!绷_城揚(yáng)手,將慕氏女往洞府里扔去。
昏迷中的慕月嬋被扔進(jìn)洞府,啪的落地,像死狗似的一動不動。
“你……”查七叫出女兒名字也知壞事了,看著羅城將自己的女兒如扔稻草一樣扔進(jìn)洞府,氣憤的質(zhì)問:“月嬋是玉嵐宗苗蒲長老的徒兒,你竟然無視苗長老,如此虐待月嬋,你們玉嵐宗弟子竟敢這樣對待親傳弟子,你們眼中可有玉嵐宗長老?”
“誰敢在本老面前冒充玉嵐宗親傳弟子?”坐在小丫頭身側(cè)的木長老,慢悠悠的掀掀眼皮:“本老乃玉嵐宗刑院大長老木蓮子,苗蒲的師父,苗蒲慕月嬋違背宗門門規(guī),本老將苗蒲慕月嬋逐出師門。何人再敢冒充玉嵐宗長老親傳弟子做惡,本老不介意滅他苗裔?!?/p>
“怎會這樣?”查七如遭雷擊,剎那之后卟通跪地,朝著木長老磕頭:“木長老,以往慕月嬋雖有對母國關(guān)照,并沒有壞玉嵐宗的名聲,求長老再給慕月嬋一個機(jī)會,慕氏愿將從苗長老和慕月嬋手里得來的資源如數(shù)奉還。”
“你們打著玉嵐宗長老親傳弟子的旗號欺負(fù)四鄰,搶奪他國土地和財富,還說沒有壞玉嵐宗的名聲?
本老給苗蒲慕月嬋很多機(jī)會,也給你了你們慕氏無數(shù)機(jī)會,狼山秘境關(guān)閉時,本老已經(jīng)警告慕月嬋好自為之,你們挺有膽量的,還想再借玉嵐宗的名聲庇護(hù)進(jìn)攻明月國,誰給你慕氏的膽子意圖滅明月國?”
被木長訓(xùn)斥,查七跪地,不敢回嘴,只要能讓木長老消氣收回成令,莫說罵,就是打他一頓也沒關(guān)系,一旦玉嵐宗將苗蒲慕月嬋逐出師門,蒼月必亡國,慕氏也有滅族之危。
玉七挨著小師妹,拿茶具給長老們斟了茶,摸小師妹的腦袋:“小師妹,你是怎么知道那家伙是蒼月先帝?”
據(jù)他所知,小師妹沒見過慕氏先帝的畫像,至于慕氏先帝排行第七,母系家族姓查,那是他和師兄說的。
“看出來的呀,本小仙子法眼識萬物,見過慕月嬋,再見到這只魂修,看出魂修與慕月嬋有著血緣覊牽,他還有一抹帝王殘氣,所以自然能猜出他就是慕氏先帝?!?/p>
樂韻得意洋洋的解釋出自己之所以認(rèn)出魂修是慕氏先帝的原因,快樂的跳起來:“本小仙子回洞府洗洗臉,頂著這樣的臉實在不好受?!?/p>
“去吧去吧,小丫頭還是原本的模樣最可愛?!蹦鹃L老巴不得小丫頭快點恢復(fù)真容,小丫頭易容后的樣子實在有礙雅視。
查七以請罪之心跪在亭外,為求得月嬋的師祖心軟不將月嬋逐出師門,木長老沒說原諒也沒不原諒,心頭惶惶不安,不敢起身,聽木長老說什么原本的模樣,情不自禁的抬頭看向女修,腦子里閃過一絲想法,卻又快得抓不住。
羅城與數(shù)位青年真人原本站著的,看樣子長老們并不準(zhǔn)備立即捉拿慕氏魂修,也在一旁擺張桌子坐下,喝小仙子泡的靈茶。
扔下眾真人的樂韻,溜回洞府先關(guān)上門,將慕氏女提到角落放著,在另一個角落擺上屏風(fēng),先吞服幾顆藥丸子再拿出浴桶泡澡,從頭到腳的洗涮一遍,洗去藥劑,換上一套男裝,吹干頭發(fā),再收起自己的生活用品。
將自己收拾好,慢吞吞的走出洞府,晃悠悠的走到大獅子幫占著的位置,爬大獅子背上坐著。
木長老與玉嵐宗弟子們似乎沒有讓自己走,查七跪得端端正正的,當(dāng)某個女修從洞府出來以金獅子當(dāng)坐騎,他才看清女修的臉,大驚失色:“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