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嚴重懷疑小蘿莉的年齡不對,她應該是陳豐年的表妹才合理嘛。
“對啊,如假包換。”瞅著一張臉腫成饅頭的少年,樂韻伸出小魔爪,輕輕的戳了戳他的臉。
少年嘶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卻顧不得痛,盯著小姑娘看:“可是,你看著比陳豐年更小啊,更像表妹?!?/p>
“是姐姐還是妹妹,是以年齡論的,不是以臉來論的?!?/p>
少年為陳豐年兩肋插刀,樂韻還是特護犢子的,摸了摸他的頭:“彭家小弟弟,姐姐十九歲了,下次見了要叫樂姐姐,知道不?
你們是陳豐年肝膽相照的小伙伴,都是好孩子,有姐姐在,保證不會耽誤你們的學習,乖乖的躺幾天,不出十天就能出院,以后仍然能跑能跳。
對了,出院后和你們的小伙伴要加油,爭取考重點高中,我在首都有一套別院,你們哪天考去首都讀書,可以去我別院玩?!?/p>
被一個長得比自己還嫩的女孩子摸頭,彭坪臉發(fā)燒,羞得閉著眼睛裝死。
好在他臉青腫得看不出顏色,要不然就能看到一個羞羞臉的小帥哥。
彭老爺子打量了小姑娘和緊跟著她的青年好幾遍,猜著兩青年不是一般人,他安安靜靜的當個家屬,別人不問自己什么,也出聲。
少年逃避似的閉上眼睛,樂小同學上工,給彭同學拆掉前胸、腹部與腿上的紗布和藥,換上自己制的特效藥。
再給少年拔了消炎點滴,喂他吃了兩顆藥丸子,扎針。
扎了針暫時不管,去另一張病床。
另一位少年姓易,易思賢,臉腫得看不出美丑,胳膊腿兒纏滿紗布,像條僵蠶寶寶。
易家少年昏睡中,他的母親在醫(yī)院陪護。
兒子傷成那樣,易媽媽又急又擔心,一夜沒睡,一臉憔悴。
易媽媽雖然不懂小姑娘是何方高人,因為她拔掉鄰床同學的點滴時,夏院長和醫(yī)生們沒說什么,當小姑娘走來,她也什么都不問。
陳捷做了簡略介紹了,他兒子最要好的同學就那么幾個,都有去他家玩耍,他認得。
樂韻與易家少年的家屬點點頭,二話不說,如法炮制,拆紗布拆藥貼,再換藥,最后拔掉針頭,再喂藥丸子,扎針。
搞定仨只,囑咐家屬不要去碰針,讓表伯父帶路去另一間重癥室。
陳辛陳捷請易媽媽和彭老爺子守病房,兄弟倆帶路。
夏院長等人又呼啦啦的跟上。
在小姑娘給陳兆年同學換藥時,醫(yī)院白天與夜班交接班,當小姑娘給陳豐年的同學換藥時,校領導們先離開了一下,去看望了其他受傷的同學,然后再轉(zhuǎn)回重癥房。
醫(yī)院領導們也有幾個先去處理了一下工作,之后又沖沖跑回,他們返回時小姑娘正給易同學扎針,幾個領導剛順口氣,又跟著換地圖。
易媽媽等一群人出了病房,關上門,免得有雜閑人員進重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