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lán)三烤好了一批烤肉,拿只盤子裝起來送到二樓,給在學(xué)習(xí)的老少們嘗。
樂小同學(xué)也暫停講學(xué),讓弟弟和黎先生先吃燒烤。
蟻老巖老自然也有份,圍坐著吃烤肉,一邊聽樓下眾人八卦,聽了幾耳朵,蟻老斜眼瞅小丫頭:“小丫頭,你不是能掐會算,算算這天色代表啥,是不是哪有什么動物要渡劫?”
巖老默默吃美食。
“要是有修煉成精的動物渡劫,只可能是神農(nóng)山,據(jù)我所知,神農(nóng)山?jīng)]有道行高深要渡劫的動物,當(dāng)然,再過三幾百年就另當(dāng)別論了?!?/p>
樂韻吃了一口弟弟遞給自己的烤肉,一臉閑悠:“蟻老,您老怎么不猜是誰做了天理難容的事招天怒了呢?!?/p>
蟻老扭頭望望窗外,點點頭:“唔,你說得有道理,這要不是誰渡劫,還真可能是誰招了天怒?!?/p>
巖老:“……”他還真沒想到蟻老他如此狗,小丫頭說什么,他竟然真的信了啊。
“招了天怒,那就是要遭天打雷劈?”黎照心尖顫了顫,這天色越來越嚇人了,要真是天怒,也不知那人做了多少天理難容的事兒。
“可能?!睒讽嵳f得風(fēng)輕云淡。
天越來越黑暗,云中隱隱藏著雷電,而她沒有心慌或心神不寧的感覺,照以往的經(jīng)驗,她沒什么心頭不寧的感覺就是與自己無關(guān)。
所以嘛,就算忽然變天是老天發(fā)怒,也不是針對她。
如今,樂韻心中也隱約猜到了點眉目,如果沒猜錯的話,天忽然驟變,可能與她昨晚的行動有關(guān)。
究竟是與不是,相信很快就有結(jié)果。
小姑娘一臉鎮(zhèn)定,蟻老覺得她可能是瞎說,也沒當(dāng)回事兒,繼續(xù)吃烤肉。
樂家眾人在美滋滋的吃燒烤,黃家祭祖的人也終于返回了家族世居地。
去山上祭了老祖宗,回了家族就是祭祀祠堂內(nèi)供奉的列祖神位,之后就是收拾供品做午飯,中午家族人員在祠堂聚餐。
黃家去給老祖宗掃墓又一次扛了一頭七八十斤的豬上去殺了,回到家族后先放一邊,另外提取另一份供品去祠堂,也牽了一頭豬到祠堂用于祭祀。
供品中的肉食在祠堂的廚房重新加熱,然后才端去上供。
黃家人在準(zhǔn)備供品時,外面的天也越來越黑,黃家人也關(guān)掉了電閘,點蠟燭放在祠堂內(nèi)。
黃氏家族的人將一樣一樣的供品端進(jìn)祠堂,供放在先祖牌位前的長桌上,當(dāng)準(zhǔn)備妥當(dāng)時,天色也黑如夜晚。
黃家人有條不亂的祭祀,將豬和公雞殺了,把血淋在紙錢上,再放在先祖牌位前的火盆里。
黃支昌念祭祀文,念完,讓人點燃紙錢,再率族人給先祖?zhèn)兛念^。
一群人一個頭磕下去,那點燃的紙錢轟的散開,撲得跪在最面前的黃家人一臉灰。
黃家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漆黑的天空傳來“噼啪”一聲炸響。
那聲炸雷巨響才傳開,黃家祠堂上方的天空中銀光驟現(xiàn),瞬即,一道水桶粗細(xì)的銀色雷電劈頭蓋臉地襲向地面。
那道巨大的銀色雷電長龍以無與倫比的速度穿越了空氣,一閃之間就到了黃家祠堂上方,再又是一聲“噼啪”巨響,銀電炸開成兩道,一道襲向西南角的鎮(zhèn)魂亭,一道襲向黃家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