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垚吼了打了劉家貴,吼了岳母一通,黑著臉走到沙發(fā)座坐下,怒氣未消,見岳母還想狡辯,冷笑:“我沒時間跟你們這些良心被狗吃了的人鬧脾氣,我今天去周家拜年才從天明嘴里知道你和劉家伙拿了我給的彩禮,因為有了錢,你轉(zhuǎn)身就跟岳父離婚,還與天明斷絕了母子關(guān)系。
你和娘家人合伙吞你自己姑娘的彩禮,為了房子和錢,不僅拋棄糟糖之夫,連自己的親兒子也不要,你這樣的人,怎么配為人母。
我原本弄不明白岳父為什么要登報斷絕父女關(guān)系,原來是岳母你和劉家人做得太過份,讓岳父寒心,逼得岳父狠心斷絕了與周春梅的父女情分,以求眼不見為凈?!?/p>
“不,不是那樣的,”劉桐慌亂的否認:“是周夏龍要求離婚的,不是我,不是我…”
被打得痛得嚎著的劉家貴,抱著頭,都不敢再叫痛,蹲在地上自己揉著被打得地方,痛得呲牙咧嘴,內(nèi)心也一陣陣的心驚膽顫,李垚他竟然要拿回彩禮?!
“岳母你說謊不打草稿,如果真是岳父要離婚,你和娘家人哪可能會靜悄悄的,劉家貴是什么德性,劉家老兩口子是什么德性,我還能不知道?
劉家貴和他爹媽最是貪心不足,也是最勢力的勢力眼,從來捧高踩低,嫌貧愛富。
以你們的德性,如果是我岳父要離婚,你們一定會鬧得天翻地覆,還會狠狠的敲詐周家一筆,再把周家踩到水底下去,最好讓周家從此抬不起頭來才會滿意,你們沒有鬧,說明是你心里有鬼,是你自己要求離婚的。”
李垚一針見血的揭露真相,也沒有給任何臉面:“岳母,我現(xiàn)在還叫你岳母,以后還是不是我岳母,那就難說了。
我娶得是周家姑娘,以后只承認周家媳婦是岳母,岳母你與岳父離了婚,你不再是周家媳婦,自然別再想得到我的尊重,更別指望我養(yǎng)你。
周春梅是你生的,她要是給你養(yǎng)老,只能是她自己去找份工作賺錢孝敬你,我絕不允許周春梅搬空我李家填補岳母你和劉家那個大窟窿?!?/p>
李春梅站得腿都快麻了,正小心翼翼挪往沙發(fā)那邊想坐下,聽到李垚指名道姓的點了自己的名,嚇得又不敢亂動。
女婿猜測得絲毫不差,劉桐心亂如麻,后背冷汗泠泠,鼻尖也直冒冷汗,當聽說如果她不是周夏龍的婆娘,李垚不會再認她是岳母,整個人比遭了雷劈還震驚。
她是周春梅的親媽,哪怕與周夏龍離了婚,她也仍然是周春梅的媽,李垚竟然只認岳父不認岳母?
“……”劉桐張著嘴,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李垚的眼神投下蹲著地抱著頭的劉家貴:“周春梅在劉家出嫁是岳母和劉家人一手操縱的,我不管是你們誰的主意,我也不聽解釋,我只給你們兩個選擇,
第一個選擇,你們把彩禮一分不少的全部原樣還回來,岳母住的這套房子也是彩禮之一,當然也包括在內(nèi),我拿回彩禮再親自送去岳父手里;
第二個選擇,岳母和劉家一家人去向岳父道歉,把你們怎么合伙欺騙岳父,讓周春梅在劉家出嫁的真相原原本本的說給岳父聽,求得岳父原諒。
岳父原諒你們,不再追究彩禮的事,我也不會再說什么。
另外,岳母不與岳父復(fù)婚,這套房子自然沒你的份,我會拿回房子,將房子轉(zhuǎn)到岳父名下。
如果岳母與岳父復(fù)婚了,你仍然是我的岳母,我也不再過問房子是在岳父名下還是岳母名下。
我只給你們?nèi)鞎r間,你們?nèi)熘畠?nèi)沒有去岳父家認錯,我就當你們選擇第一,到時我再找劉家和岳母拿彩禮。
你們也別想跑,跑不了的,你們跑了,我馬上請律師寫狀紙告去法院,到時彩禮仍然會回到我手里,我也不介意把事情鬧大,鬧得遠近皆知,讓人知道你們做了什么,你們以后能不能抬得頭做人,那就是你們的事,怪不得我?!?/p>
劉桐是個村婦,沒見過世面,劉家貴做過生意,但是,他也只會窩里橫,在自家一副了不起的樣子,在李垚那種稍稍見過世面的人面前,他也是一個土鱉。
土鱉劉家貴聽到李垚給的選擇,整個人都軟了,李垚要收回全部彩禮?!
李垚讓他去向周家認錯?!
無論哪一條,對劉家貴而言都是在割肉,十幾萬的錢,他舍不得掏,讓他去向周夏龍認錯等于是在打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