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粉入火堆,有香味飄出來,濃香撲鼻。
香粉本身并沒有濃香,當落進火里被焚燒,香味驟增,極為濃,那香味也真的很高雅,比龍涎香還濃郁。
“不會又是毒藥吧?”燕行看著小蘿莉那副嘚瑟的小模樣,后背躥出涼嗖嗖的涼風。
“切,在你心里我就那么壞么,總是動不動就扔毒藥啊,”樂韻不滿的橫一眼燕人,又往火堆旁邊的火燼里撒了一撮藥粉,語氣特別不爽:“這是香粉好么,我用了沉香制出來的香,你難道沒聞出來很高雅?這么高雅迷人的香,怎么可能是毒藥?!?/p>
小蘿莉明顯口是心非,燕行很想問她“不是毒藥你會笑得那么奸詐?”,終于是沒問出口,嗯,他不怕打不怕揍,就怕她把那藥往自己臉上撒,別外就怕她發(fā)火,把他的晚飯份子扣了不給他吃。
撲鼻之香隨煙升空,飄飄蕩蕩的飄開。
平頭哥幾個已潛行至距山腳狹谷還有約一里半遠的地方,因光線越來越暗,也看到了遠處一小團火光。
三人還在往下移動,一陣香風飄來,不由得直吸鼻子,實在太好聞了,好似烤肉時撒的香料落在火炭上焚燒的香味,特別的誘人。
青年們?nèi)滩蛔×骺谒芰诉@么遠,他們跑得腿都酸了,眼見天都快完全黑下來,他們吃不上什么熱食,還得繼續(xù)潛伏一陣時間,真不好受啊,尤其山里竟然有蟲子,在耳邊和眼前亂飛亂撞,嗡嗡的叫,煩死人了。
仨人沒說話,怕聲音順風飄下去被那兩人察覺,貪焚的嗅聞著香氣,沿小脊背比較光禿的地方向下走。
山上風大,也不乏小動物,他們不怕走路弄出的聲響被人聽到,偶爾弄動草木的聲響跟風吹過的聲音相似,就算有人聽見也不會懷疑是人踩出來的。
香味飄飄,縈繞著鼻端不散,三青年越聞越覺饑,忍著饑腸漉漉,加快腳步,再走一陣,天色越來越黑,幾乎看不見路,又行了一段,離火光大約不足半里,天色也完全黑暗,再也看不見腳下是的路。
三青年彎下腰,借著樹木阻擋,拿出小電筒照一下四周,慢慢的摸到一旁,熄了手電筒,站起來向下方望。
離得很近,能看到火光,依稀也能看到火光旁的人,然而,以三角形的邊角關(guān)系來算,他們離火堆的位置是直角三角形的那條斜邊,距離距過三百米,也即不在手槍能達到的最佳射程內(nèi)
三人目測距離,并沒有采取行動,如果有狙擊槍,無疑是很好解決的,可惜,邊城治安查得極嚴,想攜帶精密槍械在身很難瞞天過海,他們也沒搞到狙擊步槍。
三青年打量著下方,平頭哥小聲的咕嚷了一聲:“風真大,晃得我眼有點花了?!?/p>
三七分短發(fā)的小青年剛想說是你眼花吧,忽然也感覺看到的火堆晃動了起來,正想揉眼,站他們中間的平頭哥身子一歪向前砸去,碰得樹葉嘩啦的響,就那么倒在矮小的樹木里與雜草里。
兩小青年正想摸手電筒看看平哥怎么了,眼前一陣天暈地暗,也站立不穩(wěn),歪七歪八的歪倒了下去,滾進樹和茅草叢里。
三人倒下后,那嘩啦啦的聲響也靜止,
天色越來越暗,火光吸引了蟲子,都往亮光處飛,當還沒靠近火光,又被香氣給薰得得暈頭轉(zhuǎn)向,暈的暈了,跑了跑了,沒蟲子打擾火堆邊的兩人。
樂韻往火里添加了三次藥粉,將瓶子收起來,坐著慢慢的傾聽四周,聽著風吹草動,聽到有小動悉悉索索的活動聲。
聽了長約半個鐘,粥也快煲好了,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燕帥哥,該干活了?!?/p>
“需要我做什么?”燕行歡快的站起來,是需要他來煮湯燙青菜咩?
“當搬運工啊,去把那三個小尾巴拎回來?!睒讽嵪裥⊥米铀频谋奶鴽_到自己放背包的地方找電筒。
“不是說等人家送上門來再關(guān)門打狗么?”燕行奇怪的一邊揉自己的額心,一邊跑去拿電筒,小蘿莉白天堅決不讓他狙擊那三只小尾巴,說讓他們送上門再打現(xiàn)成的,怎么又改變主意了?。?/p>
“他們估計趴下了,自己走動,來不了了?!睒讽嵎鲱^燈戴頭上,拿副手套戴起來,嗖的跑向她們來的那條路。
“全趴下了?你……用毒弄得?”燕行剛找到能當頭燈用的電筒,聽到小蘿莉那句差點沒蹦起來,說好不用毒,什么時候又把人給藥趴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