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從沒有……得罪過你們……”三狗子心中驚恐至極,死死的以背抵著墻支撐著身軀,他有過很多前科,可他確認他從沒得罪眼前這群人當中的某一人。
“你沒有得罪我們,但是你得罪了我們的小美女?!钡米镎l不好,偏猥瑣小美女,送他一句話:罪有應(yīng)得。
三狗子驚恐的眼神掃向唯一的女性,女人看起來很小,像個學生,可是,他沒有印像,一點印象都沒有,而且,他確定沒有去哪所學校欺負過女學生。
“我……不認識你,我從沒得罪……你?!比纷优c女生模樣的人目光相觸,看著那雙緊盯著自己的眼睛,他心中驚恐無限加深,腿抖得更厲害了。
手底下的一顆小腦袋一動不動,可見小蘿莉心中有多恨,燕行危險的瞇了瞇眼,冷聲提醒:“你真是貴人多忘事,五年前,你在e北拾市房縣九稻鄉(xiāng)與一群人拿了別人的錢,合伙在九稻初中到九稻鄉(xiāng)之間的路上劫走了一個女孩子進行暴打,怎么,不記得了?”
“九……九稻?女生?”三狗子盯著女生的臉,混沌的腦子還是想不來,盯著看了幾秒,瞳孔突的放大,臉色瞬間血色全無,連嘴唇都在抖:“你……你……是那個女……生?”
“呵呵-”樂韻原本因見到渣渣太氣,以致四肢僵硬得挪不動步子,先任憑兵哥們圍觀人渣,這會人渣終于認出她是誰,冷冷的笑出聲:“五年了,我時刻沒忘記你們的臉,我去年把另一個在那次欺負過我的人渣送去西天,今天輪到你了,你放心,你不會寂寞的,我很快就會把稱砣和另一個渣渣送去給你們作伴,還會將當年的那仨個婊女一起打包送走,你們蛇鼠一窩,正好可以結(jié)冥婚?!?/p>
“不,不,我……我不是主兇……不要殺我,我錯了……”三狗子的心臟都快跳不動了,腿腳發(fā)軟,挨著墻滑下去癱坐于地,牙齒打戰(zhàn),磨出“咯咯”聲。
小蘿莉快要對人渣動手,燕行望了望屋頂?shù)臄z像頭:“向陽,十四,你們關(guān)了攝像頭,全部到外頭去等著,掩上門,不要偷瞄?!?/p>
“頭兒,你當我們是空氣,我們什么也看不見的。”嗷,他們不想出去啊,他們想圍觀小蘿莉解剖小白鼠。
“不行,女孩子做實驗,男士不宜旁觀。”
“頭兒,你也男士?!?/p>
“我們也知道我是頭兒?!?/p>
“……”隊長喂,不帶這樣以權(quán)壓人的好嗎?
兵哥們不想走,半晌都沒誰挪腳。
“燕帥哥,你也出去,我要單獨跟他聊聊?!睒讽嵕o攥著的手捂著面前的包,以此控制著自己不暴起上去砍殺人渣。
“不行,我不在,萬一他發(fā)狂傷到怎么辦?!毖嘈袌远ǖ姆磳?,他出去了,萬一小蘿莉又看到臟東西咋辦?
“他傷不到我,解開了他的手銬,你們?nèi)顺鋈?,不要再讓我說第二遍。”
“我……好吧?!毙√}莉不愿讓人圍觀,燕行不想走,更不想她一言不合就跟自己翻臉,輕輕的摸摸她的頭頂,一言不發(fā)的放下手里提著的盒子,從隊友手中拿過鑰匙,大步走向小混混。
他的大長腿筆直筆直的,幾個邁步即走到小混混面前,一把抓過小混混的手開手銬,再開腳銬,拿刑銬在手,起身,一手提起小混混給扔地,抬腳,一腳踩在小混混的手腕,咔嚓一聲將人渣手骨踩斷。
他眉毛都沒動,第二腳又踩中人渣另一只手腕,將腕骨踩斷,還是難掩火氣,又踹了人渣一腳,不再管痛暈過去的小渣渣,轉(zhuǎn)身走到門口,帶著人退出暗室。
到了外頭,赤十四對著走廊上的攝像頭比劃了幾下,示意監(jiān)控室內(nèi)兄弟的將暗室里的攝像頭關(guān)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