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九手摁在李某人脫臼的肩膀上,聲音淡淡的:“再說一遍你為什么跟蹤樂韻小姑娘?”
“受人所托,密秘保護小姑娘?!崩钗涔ν吹眉∪舛荚陬澏?,沒有哼聲。
“人說不見棺材不掉淚,你是見了棺材都不掉淚。”黑九另一手一伸,抓住李某人的另一條胳膊又一扭,咔嚓,又把他另一手整脫臼。
李武功痛得肌肉顫抖,抽搐,仍沒有發(fā)出任何痛叫。
“知道為什么對你動武嗎?”渣兒疼得幾乎連坐都快坐不穩(wěn),赤十四慢悠悠的問,好像在問人天氣好不好似的輕淡描寫。
李武功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三個字:“不知道。”
“是個硬骨頭,可惜是非不分啊?!背嗍男πΓ骸昂诰牛阕约焊嬖V他,免得他死了還是糊涂鬼?!?/p>
“不妨告訴你,真正受命秘密保護樂韻小姑娘的人就在你身邊,你跟蹤暗殺為國民做出杰出貢獻的一個未成年人,還在保護小姑娘的真主兒面前說你是密秘保護小姑娘,呵呵呵,你們當我們兄弟們?nèi)际浅愿娠埖??你當我們跟你一樣傻??/p>
黑九伸伸胳膊,笑容冰冷:“國際殺手想殺小姑娘,我們還能理解,畢竟小姑娘拔了幾個釘子,人家對小姑娘恨之入骨欲除之而后快,而你也曾身穿橄欖綠,竟淪落到謀殺自己國家未來棟梁之材,事敗被擒還敢狡辯,我沒一巴掌呼死你已經(jīng)手下留情了。”
李武功微不可察的瞇了瞇眼兒以仔細觀察對面幾人的表情,看他們皆是一副淡定的模樣,仍然堅執(zhí)否認自己的動機:“正因為我曾身穿橄欖綠,所以我不會說謊。”
柳向陽抱著本本,時刻觀察李某人的微表情,看到他那副死不悔改的模樣,惋惜的搖頭:“不用問了,這人又被洗腦,他沒有悔改之心,也用不著試圖挽救,對了,小行行呢?這個人在哪捉到的,送這個來時小美女有沒露面?”
“小美女前幾天去了上方公園,回來時就多了這個獵物,因為醫(yī)院江湖告急,我們隊長護送小美女去支援前線去了?!?/p>
“遲了一步啊,”柳向陽捂腦門子:“如果小美女還沒露面,讓她再宅幾天,給我們點時間去查,醫(yī)院人多嘴雜,小美女去了那里難免被人宣揚出去,小美女毫發(fā)無損,這個人的幕后主使必定猜到可能失敗,會立即處理一些人和線索,跟這個人接觸過的人只怕首先就會遭殃或者被轉移,查起來難度會增大?!?/p>
“沒關系,我們立即著手查,知道這個家伙的家底查起來也方便,只要查查他退役前與退役后所接觸的人就知,他的家人與朋友也會納入監(jiān)視中?!?/p>
“那么,小美女有沒說這個人怎么處理?”
“小美女的意思就是如果這家伙迷途知返,幫他醫(yī)治琵琶骨傷,保住他的胳膊,如果這家伙一條路走到黑,反正是實驗品,傷也不用醫(yī),胳膊廢了就廢了,不會影響肝啊肺啊那些零部件?!?/p>
“這家伙受傷了?傷在哪?”柳向陽異常激動,興致勃勃的打量某位,除了黑某人弄的,他沒看出他哪有傷啊。
“他的琵琶骨被小美女用利器戳穿,又用藥幫包扎傷口防止感染?!?/p>
“果然是個小魔女,幸好哥我聰明,從沒得罪小美女。得了,哥沒啥好說的,哥還有工作要做,哥我忙得連撒尿都沒空還來看你們問口供,哥多么的不容易。”柳向陽后背一陣發(fā)麻,小美女那個小魔頭動不動就戳人琵琶骨,好兇殘!
赤十四兄弟幾個:“……”柳隊說得好像跟真的似的,如果他們是第一次聽到他碎碎念的內(nèi)容十有八九也是信了。
黑九和隊友們都沒拆柳隊的臺,他伸出五指掐住李某人的下巴,拿他的衣服塞住嘴并包住臉,伸出孔武有力的手臂一撈將人夾腋窩下,像夾著根木頭似的輕松:“這貨我拎走了。”
“嗯嗯,先丟暗室里關著吧。”赤十四和神十六幾個也贊同,竟然跟他們曾是同類人,依年齡論還是前輩,那么就沒必要再浪費時間問口供,先關在暗無天日的地方讓他精神崩潰再催眠才會有效。
李武功被堵了嘴蒙住臉,發(fā)不出聲,也動不了,他全身劇痛,連神經(jīng)都是巨疼巨疼的抽疼。
黑九夾著個人,輕松無壓力的邁著大步兒,鏘鏗下樓,將人塞車子里運去隊里的私人地盤關押。
赤十四和神十六洛七金廿二嘰嘰咕咕一陣,抽調(diào)隊里沒任務的人秘密去查李某人的人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