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覓雪疼得痙攣,在地上翻滾。
妙妙丹被東西扎了一下,連呼吸都覺困難,她艱難的掙扎著勉強挪動頭看向澹臺覓雪,看到女兒一邊打滾一邊發(fā)出很輕的痛苦的嚎哼聲,心被驚恐的潮水淹沒,望向小礙事精的眼神都是顫抖的。
“不作不死,你們怎么就聽不懂人話?看來是我太仁慈,所以你們有力氣折騰,那我就不客氣了。”
犯蠢的母女蔫菜,樂韻愉快的找醫(yī)用工具,快樂的將女青年提到防水布上頭丟著,再次給她一筒藥劑,點麻啞穴讓女青年動彈不得,發(fā)不出任何聲響。
回頭再將女飛頭提到澹臺覓雪身邊扔著,拿出一只大號的管形瓶,撬開女飛頭的嘴將藥灌下去,一手捏住女飛頭的上下鄂,等七八分鐘才提飛頭去衛(wèi)生間。
妙妙丹想張嘴,嘴被小礙事精捏住,她想踹人踹不著,被提起來,驚恐的四肢亂顫,被提著走了幾步,她感覺胃部像燃燒起來,劇烈的灼痛。
樂小同學將女飛頭提進廁所,解開裹著飛頭的破被單,站在一邊觀察。
妙妙丹想用手捂胃部,手動不了,趴地上貼著瓷磚,試圖讓被火燒灼的胃能冷卻下來,可是,沒用,胃部的灼熱襲卷而來,有東西上涌,她不停的嘔吐,吐出一口又一口青綠色的液體。
“不可能,不可能的……”妙妙丹驚恐的喊叫,聲音傳不出去,只變成“哇哇”的嘔吐聲。
她想閉住嘴不吐,可做不到,她眼眼睜的看著自己用幾十年時間煉出來的集了幾百種毒素的胃液變成綠色的水噴出來,離自己遠去,那些毒液是她多年苦修的精華,卻被小礙事精用什么藥物稀釋成普通的臭水。
胃里的東西翻江倒海的上涌,不停的沖出口,在地面匯聚成團,流向廁所里通排水道的蹲式馬桶里,綠水流進馬桶遇到水,生出難聞的臭氣。
哇哇哇……
胃里的東西一波一波的往上涌,妙妙丹不停的嘔吐,吐著吐著,份量越來越小,吐到最后只有苦水。
胃空了,妙妙丹絕望的看著綠色液體流淌進馬桶,幾十年的精華毒液沒了,她很快就會從年青貌美的二十八少婦變成普通的飛頭降師。
待女飛頭吐干凈,樂韻拿水給女飛頭沖涮嘴巴和粘有綠液的頭發(fā),再用被單將女人裹起來提回廚房,點穴道扔在防水布躺著,自己再去衛(wèi)生間,從空間拿出一桶藥水刷洗衛(wèi)生間,將藥倒進馬桶里。
女飛頭的胃液有毒,她用特殊藥物中和,綠液也有一定的毒性,若流到水田里能藥死魚蝦,在廁所里流不出去,變?yōu)檎託庖矔в幸欢ǖ亩拘裕幩軐⒕G液化為水。
處理好衛(wèi)生間,樂韻晃回廚房,觀察母女倆一回,踢女飛頭一腳,讓她離澹臺覓雪遠一點,才將她們母女倆身上扎的針收回來,消毒。
澹臺覓雪被點穴,不能動,不能喊叫,看著小挫子女生將母親帶出去,聽到從隔壁的另一邊傳嘔吐聲,她不知道小挫子女生對母親做了什么,心驚肉跳。
當看到小挫子將母親拎回來,看母親的臉好似已經(jīng)奄奄一息,澹臺覓雪肝膽欲裂,媽媽在,外婆家還可能盡力救母親,順便救走她,媽媽若沒了,外婆家族肯定不會為了她而扛上華夏國的古修家族。
她想問母親怎樣了,卻連脖子也是轉不動,僅只能看到小挫子扔下母親又出去,等小挫子回來拔掉扎得自己不能行動的針,她正想動,一波劇痛襲向四肢百骸,痛得她蜷抱成團,四肢不停的抽搐。
劇烈的痛疼持續(xù)很長一段時間,慢慢減弱,澹臺覓雪感覺沒那么痛了,扭動望向母親,看到媽媽軟軟的半趴躺著,驚恐的問:“你對我媽媽做了什么?”
“沒做什么啊,”樂韻坐在旁時刻關注著自己的實驗體,女青年恢復點力氣想問十萬個為什么,很好心的解答:“你們安份點,我最多拿你們試試新藥,不會讓你們傷根本,你們偏偏不老實自己犯蠢,那就怪不得我,你母親喜歡作死,所以我給她吃了一種藥,廢了她的毒,沒了毒,你母親就是個普通的飛頭降,很快就會變老,回到她這個年齡該有的樣子?!?/p>
完了完了!澹臺覓雪絕望了,媽媽是外婆家最出色的孩子,失去最大的依仗,變成普通飛頭降,外婆家族還會想辦法救一個普通孩子嗎?
妙妙丹閉著眼睛,頹廢的不愿面對現(xiàn)實。
母女倆受了打擊不再鬧騰,樂韻比較滿意,拿出一瓶藥灌女飛頭喝下去,將飛頭藥暈,再給澹臺覓雪打一針,觀察幾分鐘,點睡穴,將母女倆扔回空間,第一輪實驗已收到預定的效果,實驗品自然也可以暫時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