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在名義上,秦?zé)o極貴為北離之國師,其所在之人庭亦是北離之國教,但實際上二者之間乃是一種平等的合作關(guān)系,并無明顯的上下級之分。
人庭需借助北離之力以擴(kuò)大自身影響力,而北離亦依賴人庭去掌控那些桀驁不馴、不聽號令的在野勢力。
面對秦卿棠的疑問,秦天先是神色平靜地回應(yīng)道:“放心吧,我此次前來確有要事相商,若無事纏身,我才懶得費這番周折呢?!比欢?,話音未落,他突然話鋒一轉(zhuǎn),饒有興致地問道:“不過嘛,瞧你們方才聊得如此投入,究竟所談何事?不妨說來讓我也聽聽?!?/p>
蕭邪聞言,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道:“哦?你當(dāng)真想聽?那可是青龍帝的青龍心經(jīng)喲?!毖哉Z間,帶著幾分戲謔之意。
“嘶……”秦天倒抽一口涼氣,瞪大眼睛看著眼前之人,臉上露出一副難以置信、難以言表的神情,痛心疾首地喊道:“咱們才短短幾天沒見而已,你居然都已經(jīng)變態(tài)到如此驚世駭俗的程度啦?”
聽到這話,蕭邪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略帶戲謔的笑容,笑罵道:“滾!”隨后,他稍稍收斂笑意,神色認(rèn)真起來,開始向秦天詳細(xì)解釋起自己究竟是從何處獲得那神秘強大而又變態(tài)至極的青龍心經(jīng)。
秦天一邊聽著蕭邪的講述,一邊若有所思地點著頭。待蕭邪說完后,他不禁感慨道:“原來如此,這么說來,那個元羲竟然已經(jīng)變態(tài)到這般匪夷所思的程度了么?!毕啾戎拢瑢τ谑捫芭c元羲之間有所聯(lián)系這件事,秦天倒是表現(xiàn)得異常平靜。
畢竟以他的見識和閱歷,想必早已對這種事情司空見慣了吧。想來像他這樣的人物,定然早就知曉二者之間的關(guān)聯(lián)存在,甚至可能還曾與之打過交道呢。
想到這里,秦天忍不住又開口問道:“她這些年來究竟都經(jīng)歷了些什么呀?
遙想當(dāng)年我初見她之時,她還是個特別正經(jīng)端莊的女子呢?!毖哉Z之中,流露出些許對往昔歲月的回憶以及對元羲如今變化的詫異。
然而,蕭邪卻只是淡淡地瞥了秦天一眼,語氣冷漠地回應(yīng)道:“哼,你這話說得可真是有趣。
難道你忘了嗎?你自己的第一世不也曾經(jīng)十分正經(jīng),可看看你現(xiàn)如今,都已經(jīng)變成什么樣了?!?/p>
“咳,不聊這些了,今天來呢,我是想來申請一個講道的機會?!鼻靥煺f道。
“你想講就講嘛,我又不會攔你,而且這也不用向我匯報吧。”秦卿棠說道。
“我的意思不是普通的講到我要布道天下?!鼻靥斓馈?/p>
“什么意思?”
“眾所周知,修仙是需要天賦的,有些沒有天賦或者身體有缺陷的人一輩子也無法修仙。”秦天道。
他說的也是事實,沒有修仙的天賦,你這輩子也就是個武者,身體有缺陷,更不用說了,劍祖,圣君都是那樣的人,只不過他們兩個好歹開出了其他道路。
但不是所有人都像他們那樣精彩,絕緣,更多有身體缺陷的,終其一生也是碌碌無為。
“而我開創(chuàng)了一門功法,我給其起名為《如龍訣》,取自人人如龍之意,這本功法只要你是個有靈之物就可以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