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那雙腳的人從黑暗中沖出來,跪在地上,死死抓著欄桿。
“哥!我錯了!你放過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
“傅斯年”沒理會,正中間一把椅子,他和明毓坐在那里看著曲優(yōu)毫無尊嚴被人牽出來。
是的,是牽出來。
曲優(yōu)脖子系著上一條鏈子,她忍著眼淚,邊抽泣邊爬到“傅斯年”腳邊。
傅斯年用鞋尖抬起她的下巴,“像你這種不聽話的狗,永遠都不能放松警惕?!?/p>
明毓實在看不下去。
不是可憐曲優(yōu),而是覺得這種方式,還不如一刀捅死曲優(yōu)來得堂堂正正。
“斯年,我真的不舒服,我想先上去了?!?/p>
“傅斯年”摁住了她的手,“又心軟了?”
明毓:“不是”
男人說:“你想想陸忱是怎么死的?他生前遭受的虐待比這強多了。聽說他們還把他關(guān)到一個籠子里,電擊,烙鐵,匕首,你能想到的所有東西都用在了他身上?!?/p>
“這一切都是她害的?!?/p>
明毓冷冷看著地上的曲優(yōu)。
是的,她在心軟什么呢。
這跟陸忱遭受過的痛苦來說,根本算不上什么。
“小毓,看清楚了。這就是不老實的下場?!?/p>
曲優(yōu)被拖行四五米,地下蹭過一條長長的血跡。
明毓不敢看,但耳邊的慘叫聲和空氣里的血腥味就沒停過。
她覺得這里肯定不是只有曲優(yōu)一個人待過,但她不敢問。
眼前的傅斯年,她覺得好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