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宋君瑜很是無措,她不知道如何面對任晚榆的痛苦。
可任晚榆哭的實在是太厲害了,讓宋君瑜有一種孟姜女哭倒長城的驚悚感。
她走上去,拉住了任晚榆的手。
“別哭了,哭喪似的?!?/p>
本來哭的真情實感的任晚榆抽空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宋君瑜笑得露出了一口剛剛洗好的白牙,“你到底是不是花國人哦,咱們花國人不就講究一個人定勝天嘛。要是我出事的原因是因為意外,你歸咎到自己頭上也就算了,我可是被鬼王打死的!如果沒有鬼王,我根本就不會出事。”
“再說,你擁有這么兇惡的命格,我也長大了,你的父母和哥哥也活到了現(xiàn)在。這足以說明,命格不是閻王的生死簿,不能點到一個就死一個?!?/p>
命運是一個玄妙神秘,引人向往的命題。
無數(shù)天才在這里折戩沉沙,喪失自我。
可花國人大多都不信命,哦,他們是不信不好的命。
你說我富貴無邊,哈哈哈,謝謝謝謝,我就說我命格富貴嘛。
你說我烏云罩頂有血光之災(zāi)?呸,放你娘個狗屁!你個xxx的老神棍,滾?。?!
花國的這種隨性的信仰態(tài)度造就了一個不被神壓迫的偉大民族,獨一無二,舉世無雙。
任晚榆從小生活在花國,受到的都是我命由我不由天的教育,宋君瑜不相信任晚榆會被一個小小的批命打敗。
任晚榆不哭了。
宋君瑜嘆息一聲,張開雙臂,摟住了任晚榆,“好啦,我的好姐姐,你哭的跟黃河決堤了一樣,怪嚇人的?!?/p>
任晚榆抬頭就要嘴硬,結(jié)果看見了一對散步散到這里,偷偷摸摸想親兩口的,目瞪口呆的小情侶。
任晚榆:……
小情侶:……
宋君瑜尋思任晚榆應(yīng)該開口罵她兩句了啊,怎么沒聲音?難道自己安慰的不到位?
她松開任晚榆,要去看她的反應(yīng),難不成又背著自己偷偷哭啦?
“你又哭啦?你怎么這么愛哭,我啥也沒干啊?!?/p>
任晚榆忍無可忍,呵斥道:“閉嘴!”
宋君瑜扭頭看向身后,她知道有人來了,但來人就是兩個普通人,她也不覺得有什么影響,就沒有和任晚榆說。
一回頭,就看見那手拉著手的一對兒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著這邊。
宋君瑜:“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