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租的這處房子,只有四間,除了中間的客房,剩下的臥室就只有三間了。
當晚,阿酒搬去了媚娘房間。
剩下的兩間房,阿燭住了一間,彩云住了一間。
彩云剛過門,陳恪自然住進了彩云房里。
剛剛嫁入陳家的彩云,也不遺余力,好好伺候了相公一整晚,讓陳恪差點原地起飛。
唯一沒有預料到的,是第二天早晨,
天剛蒙蒙亮,家里的大門就被敲響了。
阿燭起身去開門,片刻后回到屋子里,在臥室門口探頭探腦半天,這才悄悄開口。
“小姐,少爺,那個徐縣令又來了。”
“啊,徐縣令?”
“是啊,徐縣令說,剛剛有人來匯報,青菜已經(jīng)開始采摘了,要和少爺一起去視察一下市場?!?/p>
“讓那老頭在外邊等著。”
陳恪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這個徐崖,明明知道昨天是自己的納妾之日,偏偏還這么早跑過來,這不是存心給人添堵嘛。
陳恪翻個身,將彩云當做大號枕頭,一把抱在了懷里。
彩云推了推陳恪,見陳恪沒有動靜,這才湊到陳恪耳邊,小聲的說著。
“相公,相公,徐大人怎么也是縣令,總不好讓人家總等著?!?/p>
“相公口渴,過來給相公潤潤唇?!?/p>
“相公,你就是痞懶。”彩云湊過來,在陳恪的嘴唇上,輕輕一啄,不妨陳恪驟然反客為主,返身壓了上來。
嘴巴中的一條小舌頭,也被索取了去。
彩云呼吸也是忍不住急促起來。
原本以為,姆媽教過了很多房中之術(shù),足以應付相公了,可相公似乎比她要懂得多。
不僅各種姿勢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而且,自己總是被偷襲、全身失防。
這次,又著了相公的道。
足足在彩云身上膩歪了半盞茶的時間,陳恪這才不情不愿的起床,外面兩位娘子跟阿燭也早起來,都在房中了。
看到陳恪從閨房中走出來,三人都不由低了頭。
雖然,
媚娘、阿燭早就知道昨晚會發(fā)生什么,而阿酒昨晚住在媚娘房中,也大體了解了男女之事。
但相公的身體素質(zhì)也太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