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咬的力道控制得很好,并不算大,更像是小動物的啃噬,連皮都沒破,但那突如其來的觸感和微微的刺痛,還是把做賊心虛的江老魔給驚得眼皮微微一跳,身體都僵了一瞬。
“嘶——詩鈺!”
江塵羽立刻擺出師尊的威嚴(yán),雖然那威嚴(yán)在此刻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你這樣就有些過分了??!你一個當(dāng)徒弟的,怎么能夠…能夠咬師尊呢?這成何體統(tǒng)!”
他故意板起臉,試圖掩飾那一瞬間的心慌:
“看來是為師平日太過驕縱你了,今日非得稍微教教你,什么叫做‘尊師重道’,什么叫做‘孝道’不可!”
說完這話,江老魔象征性地抬起手,作勢要在少女那光潔飽滿的額頭上敲一個爆栗。
不過,由于確實是自己心虛理虧在先,他那高高抬起的手,最終也只是如同羽毛般在少女的腦殼上極其輕柔地、幾乎沒用什么力氣地“敲”了一下。
這一擊與其說是懲罰,不如說是寵溺的輕觸。
甚至在之后,他還“變本加厲”地用手掌,無比寵溺地在少女那精致如同瓷娃娃般的容顏上輕輕撫過,指尖流連于她細(xì)膩滑嫩的臉頰肌膚。
“師尊您自己都不遵守‘孝道’,欺負(fù)師祖,還打算教徒兒孝道呢?”
詩鈺小蘿莉聞言,不僅不怕,反而俏皮地吐了吐粉色的小舌頭,毫不留情地拆穿他的雙標(biāo)。
她一邊說著,一邊順勢將自己的小腦袋深深地埋在了自家魔頭師尊那溫暖而結(jié)實的胸膛之上,用力地蹭了蹭,像是在宣告所有權(quán)。
感受著那胸腔之下沉穩(wěn)而有力的心跳,鼻尖縈繞著自家魔頭師尊身上那熟悉又令人安心的清冽氣息,其間似乎還混雜著一絲極其淡薄、若有若無的、不屬于師尊也不屬于自己的陌生甜香……
詩鈺小蘿莉的眼神暗了暗,但很快又恢復(fù)了原狀,神色間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起一抹安心和愜意之色。
如果可以。
她甚至自私地希望,自己和魔頭師尊能夠永遠(yuǎn)就像現(xiàn)在這樣,待在這方屬于他們的天地里“作威作福”。
自家?guī)熥甬?dāng)她行走于世間的仙使,而她則是在外面扮演信徒們眼中威嚴(yán)且神秘、高不可攀的仙子,對內(nèi)則卸下所有偽裝,只當(dāng)自家魔頭師尊身邊最甜膩、最受寵愛的小嬌妻。
想到那未來可能實現(xiàn)的、幸福到冒泡的場景,詩鈺小蘿莉的嘴角都不由自主地勾起了一抹傻乎乎而又滿足的弧度,連方才那點小小的不快都暫時拋到了腦后。
似乎是敏銳地猜測到了自家逆徒此刻那點小心思,又或許是那絲淡淡的愧疚感作祟,江老魔那顆堅硬如鐵的道心,也不由得微微有些刺痛,泛起一絲難以言喻的復(fù)雜情緒。
他并非不懂她的依戀和占有欲,只是……
他深吸了一口氣,將腦海中那些有些紛亂漂浮的心緒給強行收攏、壓下。
現(xiàn)在還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
他轉(zhuǎn)而將那只原本在她臉上流連的手,輕輕下移,帶著安撫的意味,放在了少女那平坦柔軟、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肚子之上,隔著薄薄的衣料,感受著其下的溫?zé)帷?/p>
“師尊!”
感受到他手掌的溫度,詩鈺小蘿莉忽然抬起亮晶晶的眼眸,里面閃爍著狡黠和期待的光芒,語出驚人地問道:
“您把手放在我這里……是已經(jīng)在想我和您的孩子將來要取什么名字了嗎?”
她說著,還故意用小手覆蓋在江塵羽的手背上,引導(dǎo)著他的手掌在自己小腹上輕輕畫著圈,聲音又軟又糯,帶著無盡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