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沒有冷眼,沒有嘲諷,沒有欺壓,人自己也會失落和絕望。
王玉晟來滴水洞時,已經(jīng)十六歲了,那毫無希望的三年時間塑造了他如今敏感而又自卑的性子,以及悲苦顯老的面容。
“哈哈哈,不用擔(dān)心,后天返先天前,你那不實的根基會自己充實起來,現(xiàn)在你要做的,就是全力的修煉。
來,這兩株紅參你拿去吃,不要讓其他人知道了,你的紅參有王玉安報銷,其他人的紅參我可供應(yīng)不起。”
王玉樓其實很期待,等玉安那棒槌知道五氣斑駁的親弟在他幫助下居然能修行了,是不是要跪他面前唱我有一個好哥哥。
“謝謝玉樓哥!”
王玉晟也不客氣,他以前想客氣,被玉樓訓(xùn)過兩次。
其實,玉樓現(xiàn)在漸漸欣賞起了吃相兇狠的人,他喜歡那類不愿意服輸?shù)撵`魂。
玉樓又和玉晟聊了幾句,問起了王氏于河灣港中眾人的近況。
就在這時,玉樓抬頭看向了河灣漁港外的天空上。
四駕飛舟正在快速接近,四人,正好是洞天巡邏隊一個小隊的人數(shù)。
洞天巡邏隊來河灣漁港干什么?
他交代兩句,便飛身迎了上去。
“幾位師兄何故來此?”
提問時,玉樓已經(jīng)看清了來人,果然都是洞天巡邏隊之人,只是令他奇怪的是,這些人中,竟有兩人似乎態(tài)度冷淡。
另外兩人,一位是王邀海的朋友,一位是紀(jì)遠(yuǎn)的朋友,自然對玉樓態(tài)度好得很。
“玉闕師兄,儲掌門知道交流法會的事情后,心有疑慮,派我們請您和吳師兄到滴水天詳敘?!?/p>
玉樓的眼睛微微一縮,笑道。
“好,我手頭還有點事,等我片刻,可否?”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