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凝視著那座在夜色中巍然屹立的金字塔城堡,既然真正的幕后主使者躲在城堡深處,那么要想徹底解決這個星球上的奴役問題,就必須直面那個隱藏的統(tǒng)治者,他必須進入這座宛如古代法老陵墓般神秘而威嚴的建筑,去會一會那個敢于奴役數(shù)百巨人的幕后黑手。
在陳楚用意識向風少示意之下,一場前所未有的視覺盛宴即將在這片廣場上上演。
那個高達九十多米、如同移動山峰般威嚴的鋼鐵巨人,在上千雙震撼的目光注視下,突然開始了一場令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驚天變化,沒有任何預兆,沒有任何征象,就在所有人還沉浸在對這個金屬神只的敬畏之中時,整個巨人的身軀開始發(fā)生不可思議的分解。
這種分解不是崩塌,不是破碎,而是一種更加玄妙、更加震撼的物質重構,從巨人的腳部開始,那堅實如山的金屬軀體開始失去固定的形態(tài),數(shù)以億計的微小金屬粒子如同被某種神秘力量喚醒一般,開始脫離原有的結構束縛,在空中自由地飛舞起來。
這些金屬粒子每一顆都閃爍著銀白色的光芒,就像是無數(shù)顆微型的星辰在夜空中起舞,它們的運動軌跡極其復雜而美麗,既有規(guī)律可循,又充滿了隨機的變化,當數(shù)以萬億計的粒子同時運動時,整個場面呈現(xiàn)出一種超越人類想象的壯觀景象——那是一種介于固體與液體之間的奇妙狀態(tài),既有金屬的堅硬質感,又有流水般的柔美動態(tài)。
分解的過程從下往上進行,就像是一座巨大的金屬雕塑正在被一種看不見的力量從底部開始。
巨人的雙腿首先化為無數(shù)閃爍的粒子云,然后是軀干、手臂,最后是那張威嚴而慈悲的面龐,當最后一縷金屬粒子脫離巨人的頭部時,整個九十多米高的鋼鐵巨人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完全消失在了夜空中,取而代之的是一團巨大的、不斷變幻形狀的金屬粒子云。
但這僅僅是這場視覺盛宴的開始。
那團龐大的金屬粒子云并沒有靜止不動,而是開始在廣場上進行一場前所未有的狂野奔馳,這些粒子以一種近乎于液體的流動狀態(tài),在地面上形成了一道寬達十幾米、長度不斷變化的銀色洪流。這道洪流的速度快得驚人,幾乎達到了音速的水平,在廣場上疾馳著,留下一道道閃閃發(fā)光的軌跡。
更加令人震撼的是,這道金屬洪流開始在廣場上畫出復雜而美麗的幾何圖案,它時而呈直線疾馳,在地面上留下筆直的銀色軌跡;時而急轉彎,形成完美的弧形曲線;時而盤旋上升,在空中形成巨大的螺旋形漩渦;時而分散開來,變成無數(shù)條細小的支流,然后又重新匯聚成一股主流。
這種運動持續(xù)了整整數(shù)分鐘,金屬粒子流在廣場上疾馳了數(shù)十個圈,每一圈都有不同的軌跡和形狀,有時它會形成巨大的圓形,將整個廣場包圍起來;有時它會畫出復雜的八字形,在空中交叉飛舞;有時它甚至會垂直上升到數(shù)十米的高空,然后如瀑布般傾瀉而下,形成一道壯觀的金屬瀑布。
伴隨著這種視覺奇觀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聲音效果,數(shù)以萬億計的金屬粒子在高速運動時產(chǎn)生的聲響,不是單純的噪音,而是一種復雜而和諧的音樂,有時像是狂風呼嘯,有時像是海浪拍岸,有時又像是千軍萬馬的奔騰。這種聲音在夜空中回蕩著,為整個場景增添了一種史詩般的壯麗感。
整個過程奔騰呼嘯,聲勢駭人,完全超越了在場所有人的理解范圍,這不僅僅是一種物理現(xiàn)象,更像是一種藝術表演,一種對物質和能量完美掌控的終極展示,每一個觀看者都被這種超自然的景象深深震撼,仿佛親眼目睹了神明的奇跡。
然后,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這種視覺震撼中無法自拔時,更加不可思議的一幕發(fā)生了,那道在廣場上狂舞了數(shù)分鐘的金屬洪流,突然開始收縮、聚合、重組。無數(shù)的金屬粒子如同聽到了某種神秘的召喚一般,開始向一個特定的點匯聚。
這種匯聚的過程同樣令人嘆為觀止。金屬粒子們不是簡單地堆積在一起,而是按照某種精密的程序,有序地重新組合成人體的各個部分。首先是骨骼的框架,然后是肌肉的輪廓,接著是皮膚的質感,最后是面部的細節(jié),整個過程就像是在觀看一部關于人體構造的高速攝影作品,每一個細節(jié)都清晰可見,每一個步驟都精確無誤。
當最后一粒金屬粒子歸位時,風少那熟悉的身影重新出現(xiàn)在了陳楚的身邊,他依然是那個年輕英俊的面容,依然是那種放誕不羈的眼神,仿佛剛才那場驚天動地的變化從未發(fā)生過一樣。
眼看著那個頂天立地的鋼鐵巨人突然幻化為金屬顆粒,然后在廣場上橫掃奔騰,最后又重新凝聚成人形,無論是巨人還是士兵,所有在場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眼中寫滿了無與倫比的震驚之色。
那些巨人們雖然身材高大,但他們從未見過如此超自然的現(xiàn)象,在他們的認知中,物質是固定的,形態(tài)是不變的,一個人就是一個人,一塊石頭就是一塊石頭,但眼前發(fā)生的一切徹底顛覆了他們的世界觀,他們看到一個比自己還要高大的金屬巨人,可以隨意地分解成無數(shù)微小的粒子,然后又可以重新組合成完全不同的形態(tài),這種能力在他們看來,已經(jīng)完全超越了生命的范疇,達到了神明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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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巨人甚至開始顫抖,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過度的敬畏和激動,他們的眼中閃爍著淚光,那是被神圣力量感動的眼淚。
而那些士兵們的反應則更加復雜。除了震驚之外,他們的眼中還有深深的恐懼和絕望,如果說之前他們還抱有一絲僥幸心理,認為眼前的現(xiàn)象可能有某種科學解釋的話,那么現(xiàn)在他們徹底明白了:他們面對的不是普通的敵人,而是擁有超自然力量的神明,任何形式的反抗都是徒勞的,任何逃跑的念頭都是愚蠢的。
其實,不只是巨人和士兵們感到震驚,就連陳楚內(nèi)心的震撼也是無以復加的,雖然他之前已經(jīng)見識過風少的金盾術,也親身體驗過這種能力的神奇,但眼前這種規(guī)模和精度的展示,依然讓他感到難以置信。
要知道,之前風少用金盾術瓦解近千士兵的武裝裝備,摧毀所有的金屬武器,然后還能精確地給每一個士兵戴上腳鐐,這種操作的復雜程度和精密程度,已經(jīng)完全打破了陳楚的思維范疇,他做夢都沒有想到金盾術還能有這種玩法,不僅能夠分解金屬,還能夠重新創(chuàng)造金屬制品,甚至能夠進行如此精確的定向操作。
而現(xiàn)在,風少展示的這種大規(guī)模形態(tài)變換能力,更是讓陳楚對金盾術的理解產(chǎn)生了根本性的顛覆,他原本以為,金盾術只是一種相對簡單的金屬操控技能,類似于某種高級的工程技術,但現(xiàn)在他意識到,真正的金盾術是一種近乎于魔法的超自然能力,它不僅涉及物質的分解和重組,更涉及意識的投射和能量的轉換。
很顯然,風少對金盾術的駕馭已經(jīng)到了爐火純青、登峰造極的地步,他不僅能夠隨意控制金屬的形態(tài)和性質,更能夠將自己的意識完全融入金屬之中,實現(xiàn)真正意義上的人與金屬的合一,這種能力的掌握程度,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技巧的范疇,達到了藝術甚至哲學的高度。
相比之下,陳楚深刻地意識到,自己對金盾術的理解和掌握,還僅僅停留在最初級的入門階段,他能夠進行簡單的金屬分解和基礎的形態(tài)變換,但距離風少展示的這種高級應用,還有著天壤之別的差距,這種差距不僅僅是技巧上的,更是理念和境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