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逢安想了想:“好吧,確實沒有。”自打手好了之后,他就光顧著復(fù)健雙腿,盡快和末初大婚了,完全沒有想要工作的想法。
這次若不是末初抓他壯丁,他估計會接著擺爛。
“那不就得了?!蹦卵灾B又摸出了兩個小酒杯,斟滿了酒水:“我若是早早將那套文房四寶送你,豈不是白瞎落灰了?!?/p>
“這么說來,我若是沒重拾事業(yè)心,這輩子都摸不到你親手做的毛筆咯?”
“嗯哼?!?/p>
“為什么?”
“我只想送你此刻想要的,能開心的禮物。”
柳逢安動容:“玉君,你真的,我哭死?!?/p>
“別哭?!蹦卵灾B將小酒杯推到了他的面前:“先喝?!?/p>
“哦?!绷臧捕似鹁票褪且豢趷灐?/p>
穆言諦則是給自已夾了幾口熱菜,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傾殊和玖玥那邊有消息了?!?/p>
柳逢安眸光微亮,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滿是激動的問道:“怎么說?”
“燭陰閣下說,傾殊和玖玥碎裂的魂體基本已經(jīng)愈合?!?/p>
“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們馬上就能醒了?”
穆言諦說道:“估計還得再等上幾年,畢竟,他們當(dāng)初魂體損耗的很嚴(yán)重?!?/p>
柳逢安想起他所講述的那些過往:“也是。。。不能急,醒來的事情急不得,但能在生辰的前一天聽到這個好消息,我很開心。”
這意味著他們離團聚的時間又近了一步。
穆言諦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又拎起了酒壺將兩個空杯倒?jié)M,問道:“你打算什么時候回柳家?”
柳逢安又端起了酒杯,沉吟了片刻:“經(jīng)過汪家的血洗,柳家的族人只怕是十不存一,我回去。。。玉君,我還回得去嗎?”
“你是柳家的族長,只要你還活著,柳家便有重組的一天,怎么會有回不去一說?更何況。。?!?/p>
穆言諦頓了頓:“柳逢書他們的尸骨還在老宅等著你回去安葬呢。”
“逢書。。。他們的魂體還在嗎?”
“說來可惜,除了柳逢書、柳逢誠死的干脆,執(zhí)念未消,魂體尚在之外,柳家護衛(wèi)隊其余成員的魂體,皆碎裂于汪詩的數(shù)據(jù)意識長生論實驗成功的前一刻?!?/p>
柳逢安追問:“還有再修復(fù)的可能嗎?”
穆言諦搖了搖頭。
“一絲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