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擔心他再喊下去,嗓子會受不了。
“沒事的,末初?!绷臧渤榭栈貜停骸拔椰F(xiàn)在不喊,一會可就喊不出來了。”
藏?;ǖ乃幮裕诙A段才能體現(xiàn)出來。
他得提前喊過癮了再說。
“可是這除了我,也沒別人能聽見?!?/p>
“玉君呢?”
張瑞鳳說道:“帶孩子去了?!?/p>
“誰允許的!”柳逢安控訴:“末初,你去把他給我喊回來,我要折磨他的耳朵?!?/p>
“現(xiàn)在估計不太行?!?/p>
一道聲音自密道中傳出。
“為什么?”柳逢安下意識詢問。
張瑞鳳則是抬眸看了過去。
就見穆言凜拿著一沓報表從密道中走了出來:“族長帶著子寧和子算出去了?!?/p>
“跑那么快?!”柳逢安不用多想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有點想鳥(罵)語(罵)花(咧)香(咧)了?!?/p>
“柳族長還是省省力氣吧。”穆言凜將報表送到了張瑞鳳的手中:“我家族長擔心這六個時辰二位會待的無聊,故而讓我將張家這個季度的報表給送過來?!?/p>
“啊?”
柳逢安:我都這樣了,玉君還要奴役我?!
穆言凜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張姑娘,報表已經(jīng)送到,我還有要事要處理,就不多久留了。”
“好?!?/p>
張瑞鳳話落,穆言凜便躥出了密室,連一點挽留的機會都不給柳逢安留,屬實是給他整的沒脾氣了。
“末初啊。。?!?/p>
他有千言萬語想吐槽。
“嗯?”張瑞鳳掏出了一支鋼筆。
柳逢安眨巴了兩下眼睛:“算了,趁著藥勁還沒上來,我們先對一下報表吧,不然一會你該受累了。”
1978年末。
張啟靈收到了張家古樓被考古隊發(fā)現(xiàn)的消息,這剛帶著黑瞎子抵達呢,就目睹了盤馬帶人偷東西被察覺,將大部分考古隊成員殺害沉湖的場面。
“啞巴,這個叫盤馬的,下手還真是果斷啊?!?/p>
“嗯?!?/p>
黑瞎子雙手插兜,倚靠在樹干上:“不過也免得張家古樓的秘密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