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雨疏依舊站在那里,與先前不同,此刻的她……已是淚流滿面,然而怪異的是,她臉上依舊沒有半點表情,眼中也沒有絲毫情緒,似乎……哭的人根本不是她一樣。
“雨疏。”
也在此時。
一道溫和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怎么哭了?跟為師說說,是誰欺負(fù)你了?或者說……你想起什么了?”
冷雨疏身形一僵。
這聲音……是靈涯!
……
調(diào)侃罷顧寒。
千夜又是認(rèn)真了起來,“其實你剛剛詢問那個冷雨疏的身世,你有沒有想過,你……自己的身世?那劍經(jīng),還有手里這把劍……你真以為這兩樣?xùn)|西很平凡?本君不妨告訴你,那劍經(jīng)的主人……很可能是個超越了不朽境的大能!”
“真正的大能!”
“非親非故的,別人憑什么把這種逆天的東西給你?”
“你……”
“就真的不好奇自己的來歷?”
“也不好奇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
罕見的。
顧寒突然沉默了起來,和冷雨疏剛剛的模樣如出一轍。
“呵?!?/p>
半晌之后,他自嘲一笑,“顧某人平平無奇,狗都不如,有個屁的來歷!”
千夜沒嘲笑他。
反而嘆了口氣,“顧寒,你在逃避……”
“沒有!”
“你得直面自己心中的弱點……”
“閉嘴!”
“你親爹可能是個大人物……”
“你還提!”
“……”
千夜不說話了。
再說,顧寒也要破防了。
對自己的身世。
他自然有所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