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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2章 洛無雙？季玄？還是……極？（第4頁）

人影的回答卻出乎了他的預(yù)料。

“什么意思？”

“……”

人影沒正面回答，緩緩抬手，指了指這片空無的領(lǐng)域，道：“祂，是極追求絕對理性，超脫一切后所化的‘道性’，是極，亦非真極。”

“而你?！?/p>

又是看向了顧寒，他幽幽道：“可以說是極之人性，可……卻并非全部?！?/p>

并非全部？

顧寒聽得一怔。

“極裂身之后，道性部分，秉承他之求純之念，本應(yīng)永恒不滅，高懸萬古。人性部分，承載他之所有雜質(zhì)與情感，本該暗中蟄伏，掌控一切。”

“然……”

頓了頓，那人影的意念中透出一絲極淡的無奈。

“羅，并未罷手?！?/p>

“他察覺此事以后，以永遠(yuǎn)放逐自身為代價(jià)，強(qiáng)行出手，干擾了裂變的過程。”

“極之道性?！?/p>

“未能如愿永恒純粹，反而蒙上了一層難以驅(qū)散的塵垢，變得蒙昧混沌，墜入了無量量眾生之中，隨波逐流，歷經(jīng)百萬世輪回而不顯?！?/p>

“而極之人性……”

說到這里，他又是看向了顧寒，道：“被他強(qiáng)行擊散，徹底迷失，破碎成了無數(shù)碎片，散落于萬界時(shí)空，在歲月的磨滅之下，漸漸沉淪在了紅塵大千，連自我，都無法認(rèn)知了?！?/p>

顧寒神情又是一震！

這個(gè)真相，再次打破了他固有的認(rèn)知！

“所以……我只是極之人性之一？”

“是?！?/p>

人影點(diǎn)頭，看著他，幽幽道：“而且，你是最為特殊的一個(gè)！”

顧寒又是一愣。

“為什么？”

“因?yàn)槟慵瘸休d了羅之路，感悟眾生真意，卻又另開新路，踏入極道，成就‘人之極’，亦可視為極之某種延續(xù)，是極，亦非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