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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7章 終戰(zhàn)！（第5頁）
“不通……”
“此路……不通……”
喃喃自語中，他似依舊記得曾經(jīng)的承諾，依舊不想辜負那份信任。
……
遠處。
兩道身影悄無聲息間出現(xiàn)。
正是季淵和綺羅。
“老祖？”
看到季東明如今的狀態(tài)，綺羅目光一顫，眼睛頓時紅了，下意識便要趕過去。
只是——
卻被季淵一把拉住。
“別去了。”
“你！怎么那么狠心！”
瞥見他眼中的感慨和復雜，綺羅不由悲從中來：“那些族人也就算了，老祖……老祖他對你有多好，你難道不知道嗎？你就眼睜睜看著他去死……”
“錯了?！?/p>
季淵眼睛微微瞇了瞇，眼底悄然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傷感，旋即便恢復了正常。
“老祖他，已經(jīng)死了?！?/p>
什么？
綺羅一怔，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還不懂么？”
季淵搖搖頭，幽幽道：“以老祖之實力，就算是在巔峰，又哪里敵得過他們二人聯(lián)手？”
“老祖，早就死了?！?/p>
“現(xiàn)在的他，不過是由執(zhí)念驅(qū)動的一具……尸體罷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