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松下沐二郎的話,秦重眼中的殺意大盛,冷聲道:“好,很好!看來,說你們是狗還是侮辱了狗,就連狗都不吃同類,你們居然以同類為食!”
說罷,秦重左腳一挑,將山木一南留下的兩把太刀,踢到了松下沐二郎的身邊,淡淡地說道:“既然,你這么想活下去,那我滿足你,去吧,把這幾個家伙切成碎片,我就饒你一命,不然的話,我相信他們很愿意代替你,做這件事!”
“我去,我去!”
聽到秦重的話,松下沐二郎沒有絲毫猶豫地就撿起兩把太刀,顫顫巍巍走到了其中一個鬼子的身邊,然后蹲下身,深深地吸了口氣,準(zhǔn)備開始動手。
他非常清楚,如果自己有絲毫猶豫,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肯定會讓別人來做這份工作,而以他對這些“兄弟”的了解,他們動起手來,可不會有絲毫猶豫的。
“?。 ?/p>
伴隨著一聲輕響,距離松下沐二郎最近的那個鬼子,被他一刀插入了下腹,劇烈的疼痛,讓這個男子從迷糊的狀態(tài),瞬間清醒,發(fā)出了瘋狂的慘叫。
接著,這個鬼子猛地瞪大眼睛,看著正一刀刀插入自己身體的松下沐二郎,不可置信地叫道:“松下君,松下君,是我啊,我是宮本啊,你最好的兄弟,你這是干嘛,住手,住手,?。 ?/p>
原來,就在他慘叫的時候,松下沐二郎已經(jīng)抬起太刀,割斷了這個男人的手腳筋。
“對不起,宮本君,我也是為了活著!你是我的兄弟,所以,希望你能理解我!友誼,萬歲!”
聽到宮本的慘叫,松下沐二郎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怪異的近乎高潮的神色,然后,一邊喃喃自語,一邊一刀一刀地開始割下宮本身上的血肉。
伴隨著一陣陣慘叫,宮本身上的肉,被松下沐二郎一片一片割下,直到五六分鐘之后,宮本的四肢都化為白骨,他才因為失血過多,而停止慘叫,同時,也停止了呼吸。
“宮本君,你一直都看不起,我的支那人血統(tǒng)。不過,你有沒有想到,有一天會在我的手下,變成一副白骨呢?”
將宮本四肢的血肉削干凈之后,松下沐二郎如同陷入魔障一般,自言自語了起來。
然后,就見松下沐二郎輕輕舉起太刀,將宮本的腹部剖開,然后,小心翼翼地將宮本的內(nèi)臟,一個一個地摘除,放到了旁邊。
此刻,他已經(jīng)不記得是秦重叫他做這一切了,因為他的臉上,充滿了扭曲的快意神色,看來,因為,他體內(nèi)一半的華國人血統(tǒng),他在這群島國人之中,沒少受到侮辱。
“宮本君,你的眼睛很亮呢!”
除掉宮本的內(nèi)臟之后,松下沐二郎如同發(fā)現(xiàn)了寶物一樣,驚喜地看著宮本那死不瞑目的雙眼,然后低呼一聲,伸出雙指,將宮本的眼球挖了出來。
松下沐二郎將一對眼球放在手中,喃喃自語道:“就是這雙眼睛,曾經(jīng)多少次,出現(xiàn)過鄙視我的眼神,現(xiàn)在,不一樣落到我手里了嗎?”
說完,他又打開宮本的嘴巴,利用短的那把太刀,將宮本的舌頭割下,詭笑道:“舌頭也沒有了,還能說出侮辱我的話嗎?”
就這樣,松下沐二郎一邊用那充滿了快意的聲音,喃喃自語,一邊將宮本削成了一個帶著血絲,但不帶任何皮肉的白骨。
干完這一切,松下沐二郎才慢慢站起,朝另外三個島國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