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身上血跡斑斑,粘濕難受,但秦重卻并沒下海洗洗的想法。
一來,此刻,海面上的血腥,不見得比他身上的少;
二來,萬一,他在洗澡的時候,被變異抹香鯨偷襲,然后吞食入腹,那他可沒信心,能夠用自己的能力,逃出生天。
畢竟,那頭抹香鯨,實在是大到了不可思議的程度,在秦重看來,還是少招惹得好。
不過,秦重運氣還算不錯,在他繼續(xù)往前飛了,大概數(shù)十海里之后,居然遇到了一個小小的海島。
于是,秦重便收攏翅膀,降落在這座在地圖上,可能連名字都沒有的小海島上面,找了一處水洼,開始清洗了起來。
他身上的血跡,的確很多很厚,洗著洗著,整片水洼,居然漸漸變成了紅色。
就在秦重洗完準備起身之時,他心中突然生出一絲警兆,隨后,幾個身上穿著類似樹皮一樣外衣的矮個子,從樹叢中沖了出來。
這些矮個子,手中拿著弓箭和步槍,瞄準著秦重,用極其怪異的聲音,大聲喝著秦重聽不懂的奇怪語言。
“島國人?”
砸吧了下自己聽到的奇怪語言,這個語言聽著有些陌生,但又似乎有點熟悉。
沉吟了下,秦重突然臉色一怔,他突然察覺到,這些小矮個似乎并不是什么野人,好像說的話是島國語,那些人應該是島國人,或者也可以稱為島國鬼子!
至于為什么,秦重確定了這是島國語,自然這和他多年以來,觀摩N部島國經(jīng)典文藝影片,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
不是有句老話說得好嘛,凡事都能熟能生巧,自己看得多了,自然也就會對島國語有那么一丁點的認識了。
“你系支那人?”
聽到秦重說的華文,帶頭的一個拿著步槍的矮個子,眼中閃過一絲兇殘的光芒,用那半生不熟的華文說道:“說,你系怎么來的,船在哪?不說,死啦死啦的!”
“說,船在哪?”
仿佛覺得威懾力不夠,一旁另外一個,舉著弓箭,個子稍微高點的男人,將弓箭瞄準了秦重的腦袋,用字正腔圓的華文,說道:“不說的話,我們有很多手段,可以讓你說出來。不過,到時候,只怕你要吃不少苦了?!?/p>
“你是華國人?”
沒有回答拿著弓箭男子的話,秦重眉頭一皺,反問道:“你一個華國人,干嘛和島國鬼子混在一起?”
秦重有點想不明白,自己就隨便降落一個荒島上,居然就在這么偏僻的一個小島上,居然還會住著這么幾個家伙。
“我不是支那人,我父親是島國警視廳廳長,生我的那個女人,低賤的血統(tǒng),是我一輩子的恥辱!”
聽到秦重的話,拿著弓箭的男子,如同被踩到尾巴的野狗一般,面紅耳赤地尖叫了起來。
下一刻,就見這個男子的眼中,閃過一道厲色,拉住弓弦的右手突然放開,將箭矢射向了秦重的左腿。
“找死!”
聽到這些人,張嘴支那人,閉嘴低賤血統(tǒng),秦重眼中殺機一閃而過,無視射來的箭矢,一步跨到那持弓男子的身邊,一個耳光就朝他臉上扇去。
伴隨著一陣脆響,持弓男子被秦重打得離地而起,旋轉了兩圈,倒在了地上,大量的碎齒和鮮血,從持弓男子淤腫的嘴角處,狂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