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的是精準打擊,利用信息差、心理戰(zhàn)和sbk內部的混亂,用最小的代價——甚至零代價——瓦解這個早已千瘡百孔的聯(lián)盟,并確保link的“葬禮計劃”順利實施。
他首先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加密線路。電話那頭是他的老部下,現(xiàn)在仍在sbk行政部門任職,但早已被米爾斯暗中收服。
“是我。幫我查一下,sbk高層現(xiàn)在對齊娜、溫迪、卡妮的最新態(tài)度是什么?
特別是關于蓋伊·奧斯瑞接觸她們之后,高層有什么反應?還有,內部是否已經(jīng)開始討論‘切割’方案?具體到哪一步了?”
sbk的路數(shù)他太熟了!重視效率、無情、短視,毫無下限。
這種情況下必然不會再死保這個組合。
很快,信息反饋回來:sbk高層對齊娜的“背叛”傾向暴怒,但束手無策,link唱片他們現(xiàn)在壓根不敢再招惹,能讓他掏筆違約金還能解燃眉之急;
對溫迪和卡妮則視為“負資產(chǎn)”,公關部已建議冷處理,任其自生自滅,甚至暗示可以“鼓勵”她們主動解約以節(jié)省開支;
高層內部確實在討論是否提前宣布組合“暫?;顒印币灾箵p。
米爾斯心中了然。sbk的混亂和冷漠,正是他最大的助力。
他立刻撥通了齊娜·菲利普斯的私人號碼。
電話接通,齊娜的聲音帶著疲憊和警惕:“誰?”
“齊娜,是我,羅納德·米爾斯?!?/p>
米爾斯的聲音平靜而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權威感,仿佛他還是她的上司。
“別緊張,我不是代表sbk?!?/p>
“那你找我干什么?”齊娜語氣依然生硬。
“聊聊你的未來,和蓋伊·奧斯瑞先生開出的那個。。。無法拒絕的條件。我知道他找過你,也提到了那首歌和格萊美的舞臺。”
齊娜沉默了幾秒,呼吸明顯急促了些:“。。。你想說什么?”
“我現(xiàn)在為link先生傳話:他想告訴你,你的時間不多了。sbk高層已經(jīng)知道你接觸link的事情,他們很憤怒,但更多的是無能狂怒。他們現(xiàn)在自身難保,根本無力阻止你。但是。。。”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放大她們之間的囚徒困境:
“。。。溫迪和卡妮也知道了。她們現(xiàn)在是什么心情?恐慌?憤怒?被拋棄的感覺?她們會怎么做?會不會為了自保,搶先向媒體爆料你‘背叛’組合?
或者向sbk表忠心,反過來指責你?別忘了,《紐約郵報》的懸賞令還在那里,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被狗仔無限放大!你確定要在這種混亂和猜忌中,等待sbk那幫蠢貨或者你隊友的背刺,毀掉你唯一翻身的機會嗎?”
電話那頭的齊娜呼吸一窒。
米爾斯的話像冰錐一樣刺中了她內心最深的不安。隊友的嫉妒、sbk的無情、媒體的嗜血。。。這些正是她最恐懼的。
“l(fā)ink先生欣賞你的才華,愿意給你機會,甚至把一首注定會成為經(jīng)典的歌交給你在格萊美演唱,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
米爾斯的聲音充滿誘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