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lián)渫ㄒ宦暪虻乖诘兀目陌桶偷卣f道:“那使者說……說家主您……您不守婦道,私通……私通外男,違背與金家的婚約,令金家蒙羞……”
“要……要您即刻前往金家請罪,并……并交出……交出陳先生,否則……否則就要踏平我們沈家!”
說完,他已是汗如雨下,頭埋得更低了。
“放肆?。 ?/p>
沈清鳶聞言,氣得俏臉煞白,渾身發(fā)抖!
一股難以抑制的怒火直沖頭頂!
金家欺人太甚!竟然敢如此污言穢語,打上門來!
她猛地坐起身,薄被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也顧不上了。
美眸中噴薄著冰冷的殺意:“好一個金家!真當我沈清鳶是泥捏的不成?!竟敢如此辱我??!”
陳二柱的眼神也瞬間冷了下來,如同萬載寒冰。
金家此舉,不僅是打沈清鳶的臉,更是赤裸裸地打他的臉!
他緩緩坐起,動作不疾不徐,但周身散發(fā)出的寒意卻讓整個房間的溫度都仿佛下降了幾分。
他伸手拿過一旁的外袍,披在沈清鳶光潔的肩頭。
語氣平靜卻帶著令人心悸的壓迫感:“不必動怒。狗吠而已,何必在意?”
“既然客人來了,我們身為主人,豈有不見之理?”
他看向那名管事,淡淡道。
“去,告訴金家的使者,讓他稍候,我們隨后就到?!?/p>
“是……是!小人這就去!”
管事如蒙大赦,連滾爬爬地退了出去,趕緊關上了房門。
室內(nèi)再次恢復安靜,但氣氛已然不同。
沈清鳶胸口劇烈起伏,顯然怒氣未平。
她看向陳二柱,眼中帶著一絲擔憂和決絕:“二柱,金家來者不善,恐怕是鴻門宴!我們……”
陳二柱伸手,輕輕撫平她緊蹙的眉頭。
語氣帶著強大的自信和一絲不屑:“鴻門宴?那也得看設宴的人有沒有那么好的牙口。”
“放心,有我在,天塌不下來?!?/p>
“正好,我也想去會會這所謂的京城金家,看看他們到底有幾斤幾兩,敢動我的人!”
沈清鳶感受到他話語中的堅定和維護,心中一暖,擔憂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同仇敵愾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