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瞅著還稚嫩單純的齊詩語,語重心長的道:
“詩詩,你這底牌這么著急全露出來了,可是要吃大虧的,這位到底是你什么人呀,這么在乎?”
齊詩語抿了抿唇,語氣略顯失落:
“沒關(guān)系,左右我也不虧損什么,頂多就一幅畫……我就真的希望能幫助到這位老奶奶,我希望她走的時候是不帶遺憾走的……”
“不是還有一首詞?”
齊詩語沉默了,還是不死心:“不能刊登嗎?”
一旁的秦文靜也為齊詩語焦急,問:
“主編,真的不能刊登嗎?其實拋開風(fēng)格,詩詩老師的這幅畫真的很好呀,展現(xiàn)了她超高的畫技,不是正好可以打臉那些質(zhì)疑她基本功不扎實,只會另辟蹊徑的言論嗎?”
對,隨著齊詩語的火爆,她也有黑粉了。
劉長江擰緊了眉頭,在齊詩語眼里的失望越堆越多的時候,他突然開口:
“不適合我們副刊的內(nèi)容,放進(jìn)去實在太過突兀了。”
‘啪’的一聲,希望破碎的聲音,齊詩語肉眼可見的頹廢了!
“詩詩,你答應(yīng)的,給我們副刊投一首詞的?”
劉長江說罷,又推了下眼鏡,道:
“詞的稿費我還是會給你的,至于這畫嘛……”
“文靜,收拾一下,隨我下鄉(xiāng),我要親自走訪一下這位英雄的母親?!?/p>
“什么意思?”
兩位女同志頓時一愣,秦文靜一臉驚喜握住了齊詩語的手,齊詩語面露不可置信。
“這可是英雄的母親,應(yīng)當(dāng)刊登在主版上!”
劉長江見著面露驚喜的齊詩語,還是給她潑了一盆冷水,道:
“你不必高興得太早,畢竟只是晚報,受眾的群體遠(yuǎn)不如人民日報廣泛,只希望這位婆婆的幾個兒子的老部隊在鄂省吧,或者刊登出來后能讓上面報社看到,他們能下來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