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慧君:“你——”
“再見哦,朱夫人。”
郭媛媛是會殺人誅心的,人家越不樂意聽見什么,她就越說什么。
年慧君看著揚長而去的小汽車,氣得指甲都掰斷了好幾個。
“年醫(yī)生,院長正找你呢!”
年慧君聽到這話,整理了一下表情,往她父親的辦公室走去。
她想去找她父親告狀,結(jié)果才進去,迎面一疊厚厚的文件對著她的頭砸了過來。
她摸著頭,紅著眼:
“爸,您干什么?”
年院長一臉的怒氣:
“我干什么,你先問問你自己干了什么?誰讓你不知廉恥去找齊思凡的?”
年慧君:“我怎么就不知廉恥了?”
“你一個已婚的,還和之前的對象不清不楚,這件事情傳到女婿耳朵里了,你讓人家怎么看你?”
年院長有些恨鐵不成鋼看著閨女:
“等過一段時間,我找個由頭把齊思凡往下面鄉(xiāng)鎮(zhèn)調(diào),你老老實實的和女婿過日子,一會去打個電話讓他晚上帶著兩個孩子家里吃飯?!?/p>
年慧君捂著被砸疼的頭沒說話,她覺得她爸變了,整個人變得特別的焦躁,雖然掩飾得很好。
年院長沒有得到閨女的回復,又催促了一聲:
“你聽到?jīng)]有?”
年慧君心不甘情不愿地點了下頭:
“知道了?!?/p>
……
臨近下午,要趕火車了,齊書懷和王玉珍走的特殊通道,把一家三口送到了火車上。
“你哥那里去過電話了,他找人調(diào)了一個班,明早去接你們?!?/p>
齊書懷說罷,一臉不舍,眼巴巴的看著即將遠行的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