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巴再一次狠狠地沖了進(jìn)去,可憐的小穴就如此被龐然大物一次又一次侵略著他,可憐的孩子像是承受不住這樣的侵略一般,身體顫抖著。
蟲母的身體碰到雄蟲簡直宛如磕了春藥一般,僅僅是這幾下就讓阮白有點沉迷其中,又麻又酥的快感讓阮白忍不住哼了出來。
“不要了……嗚嗚……”
艾瑞利安覺得自己是媽媽最乖巧的孩子,他會成為最特殊的那個,于是他硬生生的把雞巴抽了出來,對媽媽乖巧的說:“好……媽媽我停下了……”
阮白:“???”
從沒見過這么聽話的雄蟲的阮白瞬間懵了一下,然后脫口而出:“你還是不是雄蟲了?這都能忍???”
艾瑞利安:“?”
媽媽的……不要……就是要嗎?
恍然之間,艾瑞利安好像明白了什么。
一種非常微妙的情愫在他心底蔓延,他又掐住阮白的腰肢,一鼓作氣草,順著內(nèi)壁插了進(jìn)去。
阮白舒服的呻吟了一下,兩條腿懶洋洋地搭著。
艾瑞利安用力掐這媽媽的腰肢,在上面掐出了明顯的印記,可是阮白只是象征性地嘟囔著“太重了”,缺什么反抗的姿態(tài)都沒有做。
艾瑞利安頓時好像明白了什么……
于是他便開始毫不客氣享用自己的媽媽——胯下的動作猛然變得激烈,像是不在顧及媽媽不再喜歡自己一般,那兩雙手死死地掐住了小孩的腰肢,逼著小孩只能被迫地享受著雄蟲的侵略。
【好色情啊……】
雄蟲肌肉結(jié)實的后背,隨著起伏,能看見隆起的肌肉。
被壓在床上上的那個人,幾乎被擋著看不見長什么樣子,只能看見垂落在菌毯的雙腿白皙修長不斷晃動,瑩白的腳背緊繃,腳趾蜷縮起來。那人不斷地小聲啜泣著,哀求著,卻不得一點憐惜,雄蟲還在繼續(xù)侵略,仿佛不是在歡好,而是在壓迫和征服不肯雌伏于他的雌獸。
一時之間,直播間里只能聽見雄蟲發(fā)狠用力的喘息聲和媽媽細(xì)碎的嗚咽聲。
“不要……不要了……”
阮白哭了。
艾瑞利安將阮白朝牢牢按壓身下,扣住他細(xì)白的手腕壓在頭頂,挺動腰胯,赤紅色的性器在白皙飽滿的雙臀中間兇狠的進(jìn)去。
“不要了……”
“不要?”艾瑞利安說:“不要的話,媽媽為什么夾我夾的這么緊?不要的話,媽媽怎么還這么喜歡噴水?”
“嗚嗚……不準(zhǔn)說……快拔出去!不喜歡你的雞巴!”
艾瑞利安一個沖鋒,慢條斯理地說,“拔出來做什么,媽媽明明爽得不行,小穴一直在流水,小雞巴這是在射尿了吧?還有說是不要了,但媽媽很想要的對吧。”
艾瑞利安發(fā)狠的猛肏,碩大的雄根粗的像是成年人手腕,絲毫不顧抽搐痙攣的小穴,瘋狂地頂弄著騷心。
“等……等一下……高潮……高潮了……”
“媽媽在說什么傻花,跟雄蟲交配的時候,媽媽一直都會處于高潮狀態(tài)的?!?/p>
“…………可是停……停一下…………!”
艾瑞利安操的更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