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割尾會那些人有沒有牽連上你?”
蘇鶴年低沉的聲音傳來,雖然他極力冷靜,但蘇向晚卻依舊能夠聽出來,他話中的顫抖。
“爸,割尾會的人雖然找上門了,但是并沒有給我們造成什么麻煩。”
這句話,是顧燕驍說的。
雖然因為是在郵局的原因,他們不能開免提,但他和蘇向晚靠得幾近,加上過人的耳力,倒也不影響通話。
聞言,電話那邊安靜了一下,而后蘇鶴年開口道:“燕驍,是我們連累你們顧家了,代我向你父母致歉?!?/p>
“爸,別這么說,我們是一家人,自當榮辱與共,更何況,這里面,其實也不完全是因為蘇家的原因?!?/p>
聽到顧燕驍這么說,蘇鶴年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
的確,他們蘇家已經(jīng)用最快的速度和國內(nèi)進行切割了。
為的就是以免連累到國內(nèi)的親友。
至于蘇向晚那邊,他們不是沒有想過,去京城帶著她一起出國。
只是蘇向晚嫁給了顧燕驍,戶籍已經(jīng)是顧家的人了。
以顧家的身份地位,蘇向晚作為他們家的兒媳婦,是不可能出國的。
更何況,這個時候,蘇向晚已經(jīng)懷孕了,更不可能就這么撇下顧家的人離開。
他們只能盡量給蘇向晚留下巨額的財富,把這些錢財,都藏在了最隱秘的地方。
等風頭過去了,蘇向晚就可以靠著這些財富,過上富足無憂的生活。
毫不夸張的說,那些財富,足以支撐起一個世家。
蘇家,滬城首富,絕不只是說說而已。
“好好照顧晚晚,燕驍,現(xiàn)在我們都不在晚晚的身邊,她……只有你了……”
蘇鶴年的聲音有些哽咽,這位滬城人人敬畏的首富大佬,此時在提及自己最疼愛的小女兒,也不過是一位最最普通的父親而已。
“是??!燕驍,晚晚從小都是被我們寵著長大的,性子難免驕縱了些,你多包容一點,尤其是她現(xiàn)在懷孕了,更是需要人照顧的時候……”
封沁淑也是小心翼翼地開口,為自己的女兒說著軟話,話到最后,更是哽咽起來。
“放心吧!爸,媽,晚晚于我,重于性命,我會像而忠誠國家一樣忠誠于她?!鳖櫻囹斅曇羿嵵氐亻_口。
“好!好!好!”
對于顧燕驍,蘇鶴年和封沁淑自然是了解的,在聽到他這么說后,雖然依舊紅著眼,也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