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心虛地摸了摸鼻子,干咳了一聲,“我哪有。”
“不過,周淮序有的話確實也是事實?!?/p>
顏言也是婚姻由不得自己做主的立場,相對來說,能理解周淮序說的某些點。
“他在周家那樣的家庭,別說是婚姻,就連個人喜好,都由不得他自己選擇。你想想徐燼青之前說過的,周淮序玩賽車,直接被周夫人砸了車的事。以周淮序的性子,不想說這些事,也挺正常?!?/p>
沈昭:“我也沒逼著他說這些,是他自己跟個機關(guān)槍似的,叨嗶叨的跟我說一長串,說完就走人,一點也不考慮我感受?!?/p>
顏言:“聽你說的,怎么倒像是他成了更生氣的那個?你倆到底說什么了?!?/p>
沈昭望了望天。
她心情低落,只顧著和顏言聊周淮序相親的事,沒提別的。
于是回想了下,大致復(fù)原了幾句。
顏言聽到最后,眉梢挑了下,說:“你跟周淮序說,他只是享受你喜歡他的感覺?”
沈昭愣了下,懵懵點頭。
顏言:“我是不太了解周淮序的,但你跟他相處這么久,你覺得周淮序是這種人嗎?”
沈昭:“……”
她這位矜貴高傲的男朋友,雖然脾氣古怪,性格冷淡,嘴硬又說話難聽,但她和他這段時間的了解下來,也知道他不是一個對待感情輕浮的人。
自己一氣之下那句不經(jīng)意的話,落在周淮序耳朵里,或許真的挺讓他寒心。
沈昭的氣來得快去得也快。
再一想到自己確實也有沖動的地方,無奈嘆氣,“言言,你再分析兩句,我都快自己把自己哄好了。”
顏言忍俊不禁地說:“誰讓你太喜歡周淮序,你以前對周凜,連他腳踏N條船都忍氣吞聲,跟忍者神龜似的,到周淮序這兒,心眼兒比芝麻粒還小?!?/p>
沈昭不吭聲,默默喝咖啡。
顏言瞧見她跟默認(rèn)沒什么區(qū)別,開玩笑地說:“要不然你想開點,就當(dāng)無事發(fā)生,別在意那么多。畢竟只享受和周淮序交往帶來的好處,豈不是更輕松?!?/p>
沈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