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上她雖然直接和周淮序打交道不多,但從認(rèn)識至今,周淮序確實(shí)都沒有拿她工作的事來威脅過她。
不過,沈昭也很佩服張?jiān)剖?,“舒姐,你真厲害,竟然能想到找周總幫忙,要換成是我,肯定想都不敢想?!?/p>
張?jiān)剖嫘Φ溃骸罢劜簧蠀柡?,也就是想到這法子試一試,說到底,我們也是為公司干事,周總也不會那么不近人情,頂多就是被拒絕。反正不答應(yīng)我們也不吃虧,答應(yīng)了就是賺到,不是么?!?/p>
話是這么說,不過要真做起來,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沈昭和周淮序,雖說熟是真的熟。
但工作和私生活畢竟是兩碼事。
如果不是周淮序暗示,她還真沒這個膽子和底氣主動找他幫忙自己工作的事。
張?jiān)剖媲瞥鏊檻],道:“我才工作那兩年,也不敢想這些事,都是現(xiàn)在當(dāng)老油條了,法子才多的。你還年輕,慢慢磨練著,不著急?!?/p>
“舒姐,謝謝你?!?/p>
沈昭心里很是動容,珠圓玉潤的眸子望著張?jiān)剖妫劾锉M是真誠的感激和尊敬。
張?jiān)剖嫘目谖④洠p嘆一口氣后,捏了捏沈昭微涼的臉頰,說道:“你這小眼神,看我就算了,換個男人來,真是想欺負(fù)你?!?/p>
沈昭疑惑愣怔。
張?jiān)剖妫骸瓣愒雌饋淼故撬刮募澥?,也不知道是不是衣冠禽獸類型的,以后讓你吃虧。”
沈昭:“……”
第二天一早,沈昭醒來看見周淮序消息,讓她去他酒店那邊。
她立刻起床,化妝的時候,瞥見窗外落雪紛紛,街道鋪上了零零碎碎的白。
b市的十二月進(jìn)入深冬,寒氣凜冽。
沈昭出門時,將昨晚充好電的暖手寶握在手里,加熱后的溫度從手心蔓延,沿著細(xì)胞血液流動,全身都暖烘烘的。
當(dāng)然,這暖意里,有幾分是來自物理加熱的溫度,又有幾分,是心里的情愫作祟,不能細(xì)想。
沈昭抵達(dá)酒店,到周淮序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陳元,見到是她,比了個安靜的手勢,又指了指屋里。
周淮序住的套房,人正長腿交疊地坐在餐桌椅子上,面前ac傳出人聲,沈昭走進(jìn)房間時,聽出是華澤某位高層的聲音,在匯報全年財務(wù)數(shù)據(jù)。
房間暖氣開得很足,沈昭關(guān)了暖手寶,放進(jìn)包里。
坐在桌前的周淮序余光瞥見她手里的東西,本來平靜如水的眼眸微漾起極輕淺的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