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沒有?!眲⒏鶃黹_始胡咧咧,“你知道被人把刀架在脖子上是啥感覺嗎?不知道吧?那我就告訴你。”
遲文斌似乎來了興趣,轉過腦袋看著劉根來。
劉根來故意頓了頓,這才說道:“遇到這種事,別人是啥反應,我不知道,我的反應是一定把這人的樣子記住,等將來有機會了,再好好收拾他。”
“所以,他臉的被炸的面目全非,你也能認出來?”遲文斌語氣帶著調(diào)侃。
“知道啥是刻骨銘心不?就算不知道,你也應該聽過一句話——你就算化成灰,我都能認的出來,這話跟我這事兒多少沾點邊。”劉根來繼續(xù)胡樂樂著。
“從哲學的角度看,你的話還有點道理。”遲文斌點點頭,似乎是被說服了。
哲學是啥角度?
這玩意是咋跟哲學扯上邊的?
這家伙不是比我還能胡咧咧吧?
劉根來差點沒忍住笑。
但不管咋樣,這事兒算是糊弄過去了,至少遲文斌沒再揪著這個問題不放。
……
周六還是沒啥事兒,劉根來依舊老老實實的巡邏,周啟明和金茂都沒找他。
辦公室卻有點熱鬧。
表彰會的事兒見報了,一共就登了兩張照片,一張是周啟明和沈良才,一張是哥幾個、張旺泉和滕五段。
登這兩張照片的原因很簡單,集體二等功和個人一等功是表彰會上功勞最大的,要登報,當然登先進典型。
可為啥周四開的表彰會,周六才登報?
周五干啥去了,報社的人也太不敬業(yè)了吧?
等劉根來湊過去一看報紙上的日期,才知道冤枉人家報社了,報紙就是周五的。
為啥今天才拿到辦公室?
其實原因也很簡單,所里就訂了兩份報紙,當然要先給周啟明和沈良才兩個人送去。其他人想看,只能等第二天,新報紙來了,才能把舊報紙拿走。
也就是周啟明和沈良才都沒有剪報的習慣,要不,這篇報道早就被剪掉了,其他人只能看到倆窟窿。
大家都想看看報紙上是怎么報道他們的,可報紙只有一張,這么多腦袋湊過去,誰也別想看舒服了。
“去去去,都別在這兒圍著,我念給你們聽?!瘪T偉利把報紙一收,趕蒼蠅似的把幾人都轟走了,又把報紙展開,抑揚頓挫的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