錆兔…
這個名字如同一把鑰匙,打開了富岡義勇記憶深處塵封的閘門。
義勇的腦海里閃過和錆兔一起訓(xùn)練的畫面,一瞬之間,只感覺臉頰仿佛還殘留著那時的痛感。
錆兔的聲音在記憶里響起:“你姐姐用性命保護你,托付的未來,你要延續(xù)下去。”他這才恍然回過神
對啊,自己怎么會忘記了…
義勇的心如同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帶來一陣尖銳的刺痛和酸楚。
他怎么會忘了這么重要的事情?
姐姐…錆兔…他們用自己的生命來守護,托付給他的,不是讓他沉溺在自責(zé)和懷疑中,而是讓自己帶著他們的信念繼續(xù)走下去啊。
一股悔恨與“責(zé)任”感,席卷了他的全身,他緊握欄桿的手指因為用力而指關(guān)節(jié)發(fā)白。
然而,他卻只是沉默地低著頭,緊抿著唇,喉結(jié)劇烈地滾動著,仿佛有千言萬語堵在喉嚨口,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京一看著義勇遲遲沒有反應(yīng),只是低著頭,身體顫抖著,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會…受刺激太深了吧?
她是不是不該這么突然的說這件事呢?
還是說難道真的要像漫畫里那樣…
讓炭治郎來開導(dǎo)他才能振作?
她下意識地環(huán)顧四周,目光焦急地掃過街道兩旁,突然。
她的視線定格在石橋不遠處,一家掛著“手打蕎麥”布簾的小店門口,熱氣騰騰的蒸汽正從門簾縫隙里飄出。
一個荒謬的念頭閃過腦海。
“義勇~”京一轉(zhuǎn)過身,雙手突然抓住義勇的手臂,開口說話的聲音還有些急切,“我們?nèi)ケ荣惓允w麥面吧?誰贏了就可以給對方一個愿望哦,怎么樣?!”
“?”
義勇被這突如其來完全跳躍性的提議弄得有些懵了。
剛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只感覺莫名其妙。
但他沉默了片刻后還是點了點頭:
“……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