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只在一瞬,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余幼嘉只感覺自己手下的那只手一顫,隨后自家表哥臉上好似染上風寒一般的紅暈霎時消散。
他闔了闔眼,有些像是在回憶,又好像有些像是在平復。
好半晌,他才一字一頓的吐字道:
“那時,你還小。。。。。。?!?/p>
沒有說記得,也沒有說不記得。
可余幼嘉已經為周利貞能想起來而高興:
“對,我那時候很小,連人都記不全,你那時也似乎才。。。十歲出頭?”
“我總想謝你的,只可惜后來等我稍大一些,表哥總在外不曾回來,每回回來也呆的不久。。。。。?!?/p>
更不與她親近。
一兩年都不一定能見一次。
當然,這話余幼嘉是不會說的。
畢竟,聽著倒像是求著對方親近一般。
太黏糊,她不喜歡這樣。
余幼嘉拍了拍那只修長白皙的手背,緩慢牽引著正在輕顫的手,離開了蒲團。
蒲團上,果然有一塊明顯的血污。
一切明了——
周利貞,就是為她親手遮掩了令無數(shù)男人聞之色變的血污。
果然,裝一切沒發(fā)生不是她的性格。
寧愿當場揭開‘傷疤’,也免得日后翻來覆去的牽掛。
余幼嘉笑了,她認真道:
“不過我記得你從前的好,現(xiàn)在也認你的好?!?/p>
“如果有下一次,我還是會救你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