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白天的情景,他不受控制的輕輕捏住她的粉頰,去看紅唇內(nèi)的景色。
難以自持的貼上去。
笙笙,他的笙笙。
裴玄將她死死的扣在懷里。
阿桃派人去約陳嘉志的動作自然瞞不住裴玄,偌大的公主府,除了秦笙笙貼身伺候的人,早就被裴玄牢牢的握緊掌心。
不過……笙笙只怕是見不到陳嘉志了呢。
裴玄癡癡的笑了兩聲,心中翻滾的醋意讓他加重了動作。
“唔——”秦笙笙蹙眉,難受的想要掙扎。
裴玄此時才驀然驚醒,瞧見秦笙笙紅腫的唇,心里又生出些自責(zé)。
他起身找來藥膏,小心的擦到她唇上,將臉埋到她頸邊,才沉沉睡去。
約莫寅時,他依依不舍的起身,消失在房間里。
清晨的余暉透過窗戶灑進(jìn)屋里,秦笙笙蹭了蹭被褥,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莫名覺得嘴有些刺痛,難道是上火了?
她坐起身,懶洋洋的喚道:“阿桃?!?/p>
阿桃聽到動靜后帶著侍女魚貫而入,為她梳洗。
秦笙笙今日穿了一身水藍(lán)色繡金錦裙,裙擺層層疊疊卻毫不臃腫。
反而如蝶翼般靈動,又如水波般清透。
她挽了一個婦人發(fā)髻,烏黑的發(fā)髻間插著有價無市,只有外邦上供得來的紅寶石步搖。
很多女子往身上堆砌過多的珠寶首飾,容色會被這些死物所奪,但這種情況不會發(fā)生在秦笙笙身上。
無論是多么明亮的珠寶,都只會淪為她的陪襯,只能讓她看起來更加富貴貌美。
秦笙笙蔫噠噠的坐在梳妝臺前,任由阿桃擺弄。
同裴玄成親以來,她的作息莫名變得規(guī)律了,不管是多舍不得話本上的內(nèi)容,一到點瞌睡準(zhǔn)來。
按理說如此規(guī)律的作息她應(yīng)該會很精神才對,但事實卻恰恰相反。
秦笙笙每天早上睡醒都覺得身體軟綿綿的沒什么力氣。
許是春困,她如是想到。
“定好地方了嗎?”
金枝玉貴的美人紅唇微張,慵懶的嗓音透著幾分懶洋洋的媚意。
“回殿下,已經(jīng)定好了?!卑⑻夜Ь吹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