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師兄的酒?!?/p>
“王子期的酒有什么好喝的?”秦笙笙想了一下,側(cè)過頭,跟半張臉貼在她肩上,只露出一雙黑潤潤眸子望著她的溫宴伶對視。
“走,為師帶你去偷大長老的酒。”
“大長老的?”溫宴伶愣了一下,“大長老的……”
他神色猶豫,“被逮到了會不會——”
被關(guān)進(jìn)思過涯?
“怕什么?”秦笙笙打斷他的話,洋洋得意道,“為師小時候就偷過,被發(fā)現(xiàn)了不過是抄三百遍宗規(guī)而已?!?/p>
“再說了天塌下來個子高的頂著!有為師在,你怕什么?”
“去不去?”
溫宴伶點頭,“去!”
大長老跟宗主在主峰下棋,秦笙笙帶著溫宴伶悄悄潛入他的洞府。
論潛行這一塊還得是溫宴伶,魔族天賦就是強(qiáng)。
秦笙笙熟門熟路的摸進(jìn)存酒的地方,一排掃過去不過六壇,她毫不猶豫的搬了兩壇。
溫宴伶看得一愣一愣的,想說要不搬一壇就算了,被秦笙笙牽著手就跑。
月色下,一行人喝得東倒西歪,秦笙笙端著師尊的范,撐著額頭暈乎乎的坐在桌前。
溫宴伶枕在她腿上,白皙的臉頰染遍紅霞,他愣愣的望著那輪滿月。
仲佐大著舌頭道:“果……果然……大長老的酒比子期兄的酒要……要好喝一……一點!”
“廢……廢話!”岑爾容道,“那……那可是……大……大長老!”
“釀……釀的酒肯……肯定比王……王子期的酒要……要好喝?。 ?/p>
王子期抓起一把花生往岑爾容身上扔,“那……那下次別,別喝我的!”
大長老回洞府一看,六壇酒少兩壇,就剩四個壇子跟他無聲對視。
想都不用想,整個劍宗也就秦笙笙干得出來這種事。
雖說秦笙笙外表看上去一板一眼,好像死板又認(rèn)死理的樣子,其實是個叛逆的。
大長老最開始為情所傷一壇一壇給自己灌酒時,有一天突然喝了一壇與眾不同的酒。
當(dāng)時腦子暈乎乎的,也沒在意哪來的,反正就是喝。
酒醒后聽見站在他面前的小豆丁一板一眼的說這是她看大師兄喜歡喝酒,從宗主那里偷來的時候天都要塌了!
大長老顫抖著手去數(shù)他究竟喝了幾壇,隨后馬不停蹄的開始釀酒,甚至祈求宗主閉關(guān)閉久點,不然被發(fā)現(xiàn)了非往死里揍他不可!
綜上所述,秦笙笙其實是個蔫壞蔫壞的人。
大長老平靜的看著一地東倒西歪的人,看著空了的酒壇子。
“誰喝本尊釀的酒了?”
“不……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