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柏舟低低應(yīng)了一聲。
知青們剛開始下鄉(xiāng)的時候別說干農(nóng)活了,就連地里長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但過了一段時間,除了個別身體弱的,喜歡偷懶的干農(nóng)活還不行外,其他人學也都學會了。
凌柏舟身體本來就好,又年輕,別的沒有,力氣多的是。
天氣太熱了,大家都穿得輕薄,男人們大多脫了上衣光著膀子。
凌柏舟沒有脫衣服,但解開了衣服扣子,衣衫大敞。
緊實漂亮的腹肌整齊的排列在蓬勃的胸肌下,兩條人魚線往黑色的褲腰深處蔓延。
晶瑩的汗水順著肌肉滾落,留下一道又一道濕漉漉的水痕。
一起一伏間,汗水打濕了外套的薄衫,依稀能窺見背部緊致的肌肉線條。
秦笙笙有些臉紅,凌柏舟剛剛過來的時候可沒解開衣服扣子。
怎么在她地里才干一會衣服扣子都解開了?
她一邊亂七八糟想著,一邊割稻子。
有了凌柏舟加入,一會功夫,這一塊地就已經(jīng)割完了。
他站起身大口喘氣,遠遠瞥見秦父秦母的身影,趕緊側(cè)身將衣服扣起來,低頭看向秦笙笙。
秦笙笙草帽下的臉被曬得紅彤彤的,烏黑的碎發(fā)被汗水浸濕黏在臉頰邊。
雖然看上去有些狼狽,但如秋水般瀲滟的黑眸像雨后的西湖,叫人端是看一眼便心跳加速。
“阿舟,喝點水吧,休息會?!鼻伢象隙酥煌胨?/p>
凌柏舟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被她看化了。
想喝笙笙倒的水。
他干活,笙笙干完活還要給自己倒水,笙笙怎么這么好?
他是想喝的,但是笙笙的父母要過來了。
凌柏舟壓了壓帽檐,“你爸媽來了,水我就不喝了,我走了。”
他抿唇對秦笙笙笑,曬紅的臉加上額間滑落的汗,看起來傻乎乎的。
秦笙笙站在原地凝望他遠去的背影,一轉(zhuǎn)頭,秦父秦母已經(jīng)趕到了地里。
“笙笙?”她們看著已經(jīng)干完的一塊地,“你干的?”
秦笙笙搖搖頭,“凌知青見我一個人干不完,來幫我干的?!?/p>